并没有因为是艳词而矢口否认。
    “竟真是殿下所作!”
    苏仙儿脸上的欢喜溢于言表。
    “敢问殿下,余下一首是何?”
    苏仙儿咬牙出声问道,虽然身在醉仙居为花魁为清倌人,可讲到底也只是个青楼女子罢了,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对于此类女子而言一首好的诗词能让她们心神驰往良久,
    常言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可总有例外,也正是因为如此,前世的柳三变能白嫖那么久,虽有利益关系可无碍于她们对自己喜欢东西的追求。
    “余下一曲名为《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徐闲轻念出声。
    “烟笼寒水月笼沙,好美的诗词!”
    醉仙居二楼,苏仙儿低声喃喃念着,
    一时间竟然痴了。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殿下的意思是。”
    “小女子那日为大庆舞上的是最后一曲?”
    苏仙儿念完诗词再度问道,作为花魁培养的自己自然能够读懂诗词中的意思,除了感叹诗词的美好外,念完最后一句语气却是变得凄清起来。
    “与姑娘无关,与女子无关。”
    “王朝更迭又怎么怪到女子身上?”
    “是大庆男子不争气罢了。”
    徐闲说完不再犹豫,望门口走去,
    徒余下苏仙儿在楼上轻叹。
    ……
    翌日清晨,
    天上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水透过桃树枝叶花朵的间隙落下,
    落到徐武的脸上,
    悠悠的醒来,
    “还请陛下沐浴更衣!”
    守候在一旁的白庆丰替徐武揭下肩上的大氅。
    镇北侯府外两侧长街无数的红衣黑甲的凉州兵卒持长戟而立,凉州的绣有徐字的黑龙旗一直延伸到宫门外。
    徐闲捧着木匣站在门外,静静地候着,
    镇北侯府外凉州六镇总兵齐至,
    登基的日子就在昨日已经通知了所有人,
    “请父皇更衣!”
    听着房内的动静,
    徐闲推开门手中的木匣已经打开,
    黑色的龙袍已经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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