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诸多人的目光布满阴笑,嗤之以鼻,要论残忍,恐怕吴宏要残忍多了。
    大家刚才也看见了,吴宏的对手非死即残,没有什么好下场,现在许长老说太乙宗蛮不讲理,冷血残忍,这分明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众人暗笑化血宗实在没有气量。
    陈长老笑道:“你也看见了,这不是游乐场,是狩猎场,上台必然见血,我们太乙宗也曾有好多弟子死在你们化血宗的手上,我们何尝发半句怨言。”
    “岂有此理,明明已经胜了,居然还要杀了我的徒儿,你们分明就是辱我化血宗!”
    许长老吼道,声音炸开,轰动周围空气。
    北荒宗的一位长老冷笑摇头,道:“凭什么只准你们化血宗的杀人,不让其他人杀人,况且这是比武场,上场勿论生死!”
    “秦长老,你也要横插一脚?”
    许长老勃然大怒,咬牙喝道。
    秦长老的徒弟就是在天龙武道大会上被化血宗的人残忍杀死,他如何能忘记这件事。
    “哼,老夫只是发下牢骚而已,你还跳出来了!
    半年后,就是天龙武道大会,你们北荒宗小心一些。”
    许长老攥着拳头,怒目而视。
    “那我们走着瞧!”
    秦长老闷哼一声。
    “化血宗的弟子,我们走!”
    许长老大挥袖袍,负气而走,反正弟子已经死掉了,难道留下来受气?
    陈长老澹然一笑,朝着许长老伸出手,说道:“许亮,你好像还忘记了一件事情吧。
    你的弟子已经死了,这场赌注我们赢下了,你也应该兑现赌注了。”
    听到这话,太乙宗的弟子轰然一笑,北荒宗的秦长老也笑眯眯的点点头,道:“人不可无信啊!
    有些人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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