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渐这一剑虽平实,看似朴实无华,可在狂刀眼中却衍出了数十种变化。
    眉头微微一皱,又是一声巨吼,手中劲道再添两分,全然不顾,十足的以力破巧。
    刀剑未相交,气劲已相碰。
    狂刀是个彪形大汉,又是使的半人大刀,一身蛮力可想而知。
    况且他由怒而生威,加上了冲撞之力,云水渐是个书生模样,功力虽不弱于他,可是劲力却不足。
    狂刀带着身躯之力一压,云水渐有伤在身,脚下一软,已半跪在地,连剑也已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
    狂刀狠笑两声,满脸的狰狞,真的想要将云水渐从中劈开一样。
    云水渐神sè不变,左手如若游鱼般伸出,对着狂刀胸口就是一掌送出。
    狂刀心神都放在刀上,待得发现云水渐一掌到来的时候,已有些来不及了。
    匆匆运了口气,就拿左掌迎了上去。
    两掌相交,一声闷响。
    狂刀心里一惊,没曾想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功力竟然如此浑厚,并不在他的下风,而且云水渐还有伤在身。
    云水渐暗自调息一口气,又是一股纯净的内力一下朝着狂刀涌了过去。
    狂刀本就有些轻敌,再加上一时地大意,被云水渐浑厚的内功一震,往后连退了四五步,口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
    “你到底是什么人?年纪轻轻有如此功力,还能杀了我飘雪师弟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才是。”
    狂刀恨恨地盯着云水渐,眼神里多了一分jing惕。
    “咳咳”
    ,云水渐皱眉看了看自己左边胸口处触目惊心的伤口,轻咳了几声。
    “我是谁并不重要,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打。
    我只想保住他而已。”
    说完,让了半步,露出了身后的随风。
    “阁下如此年纪气度武功,本座仅见一二。
    本来行走江湖,应该互相抬爱,只可惜,家师血隐真人下了死命令,任何从石窟内出来的人,格杀勿论。
    是以,恐怕不能从命了。”
    狂刀越发觉得云水渐捉摸不透,言语间也多了一丝敬意。
    仿佛没有察觉到狂刀有些松口的意图,云水渐缓缓抬起了头。
    “血……”
    一个隐字被他含在了口里,还没有发出声来。
    就在那一瞬间,云水渐一步踏出就到了狂刀身前。
    随着他身影的移动的,还有他的剑。
    只来得及听见一丝细若蚊蝇的剑吟,却看不到剑光,狂刀整个身子一抽搐,匆忙向后一跃。
    他反应虽快,可是比起云水渐的剑来说还是慢了一分。
    长剑平直地划过他的胸际,在他锁骨之下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狂刀毕竟袭杀经验丰富,借着向后倒的力道,他身子后弯,右脚撑地,左腿闪电般地踢出,正中云水渐丹田。
    猛地一用力,将他踹了出去,而他自己也向后倒在了地上。
    云水渐面部微微一抽搐,丹田实乃重地,被他这样一踢,气海一阵翻腾,若是处理不好不要狂刀动手他自己便走火入魔发狂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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