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正栋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道:“是我的错,你退一步行吗?”
    王惜月是一个女子,她可以撒娇,可以胡搅蛮缠,可在座的其他人不行。
    韦正栋知道王惜月是配合自己,当然也是想要帮方家商号争取更多的盐引。
    “韦伯伯说得对,现在只有二十八万盐引,侄女要这么多的确不妥。”
    王惜月点头道。
    在场的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们真怕王惜月的胡搅蛮缠会让韦正栋借题发挥。
    可当他们听到王惜月接下来的话后,又是有些傻眼。
    “最少二十万盐引。”
    “惜月,你这还是让韦伯伯为难啊。”
    韦正栋叹道。
    大家心中有些郁闷了,就少了五万引,在场这么多人,还是不够分啊。
    “那么在场的叔伯们,你们要多少呢?”
    王惜月问道。
    不少人都看向了施流升。
    施流升嘴角抽动了两下。
    要是换做以前,他是很乐意充当发言者,以彰显他的地位。
    可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小丫头,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自己压下了她,那是以大欺小。
    要是自己吃瘪了,更是一个笑话,连一个丫头都收拾不了。
    怎么都是输。
    “我施家商号五万引。”
    施流升最后还是出声了。
    这个头还得他起。
    五万引那就是一百万两。
    不少人看向施流升的目光都有些惊讶。
    虽说他们知道施家商号能够拿出百万两现银,但这应该是他们能够凑出的极限了吧?
    像他们这样做生意的,一般还是需要备着一些银两,以防有什么变故,真遇到了这样的事,至少还有银两周转。
    他们不知道,本来施流升打算三万引就差不多了。
    贩卖官盐风险还是存在的。
    真要说起来,自己施家商号不少生意不会比盐引赚的少,没必要放太多心思在盐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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