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在流血呐!”
    “好。”
    来日方长。
    楚惜回去之后,立马将衣裳给换了。
    并且命人打了热水来。
    如削葱般的手指浸在水中,指节细长,仿似竹笋,又似珍珠那般晶亮,她将手上的血一点点儿的洗去,眼底的情绪纠杂。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自问没有自虐的取向,可......在看见容景深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无法保持冷静了。
    很怕自己行差踏错。
    —
    白子玉回到寝宫之后,御医就来了,看着帝王鲜血如注的伤口,御医只觉奇怪,问,“王上,您这伤......是如何受的?“
    那一旁的太监阴阳怪气道,“大人,您可别说了,那容景深欺辱我们南临都欺到头上来了,竟将王上伤的这般重!”
    这会。
    因为气温的缘故,有不少血都凝结在了衣服上,可以说,血肉和衣服沾粘的紧紧的,若是强行脱下衣服,只怕会牵扯下一块血肉。
    但御医脸上并无紧张的神色,一边用剪刀将白子玉的衣裳剪开,一边查看着白子玉的伤口。
    他脸上出现了一抹诧异的神色。
    帝王的伤.....
    是二次造成的。
    根本不是一剑刺进去的。
    若是一剑刺进去,伤口必定齐整,可......这伤口,明显是刺剑的那人要将剑给收回,可这受害者却往前又靠了一步,让伤口更深了。
    看着他的神色,白子玉便知瞒不了御医,他掀了掀眼皮,让寝殿内服侍的宫娥太监都退到了外殿。
    御医从医药箱里将止血的药粉给拿了出来。
    “瀛洲,孤是否太过卑鄙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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