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拉着男人的胳膊,双眸泛着期盼,“你昨晚不是忙了一晚上军务?不休息吗?”
    尉迟寒平静的脸色,低沉的声音,“还没忙完。”
    “怎么了?”
    尉迟寒伸手揉了揉女人的小脸蛋,声音低醇,“嗯?想要了?”
    明月儿抬起泪眸看着男人,置气地落声,“我不想要,你要忙就去忙吧。”
    明月儿松开了男人的胳膊,清冷撇过脸。
    尉迟寒见着明月儿终究没有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语,心里头腾起一股失落。
    “好好休息。”
    尉迟寒沉沉落声,他看着女人的后脑勺,正欲低头亲吻。
    。
    。
    下一刻,他顿住了,终究没有吻下去。
    良久,死一般的沉寂。
    “啪~”
    的一声,房门合上的声音。
    尉迟寒漠然离开了房间。
    明月儿回过神,转头看向了合上的房门,晶亮的双眸滑落泪水。
    她的手背擦抹脸上的泪水。
    。
    。
    。
    书房里。
    书桌前,“啪嗒”
    一声,打火机打响的声音。
    一束蓝色的火焰腾起,那一块绣着诗句的手帕在火焰中燃烧。
    。
    火光印着男人深邃漆黑的瞳孔。
    男人宽厚的手掌一扬,燃烧的手帕丢在了地上,渐渐燃烧殆尽。
    。
    尉迟寒拉开抽屉,伸手取出一个陈旧的锦木盒子。
    手掌打开盒子,空荡荡的锦木盒子躺着一朵枯萎的蝴蝶兰。
    尉迟寒伸手取出那一朵枯萎的蝴蝶兰,深褐色的瞳孔印着那一朵枯萎的蝴蝶兰。
    兰姨,今天是你的忌日,你在那头过得还好吧?
    尉迟寒目光沉落谷底,手掌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痛楚的回忆。
    儿时的记忆,犹如潮水涌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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