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依,你不像我,有些恨,要亲手抒发出来才好。
    酒入肝肠,愁更长。”
    李布依纵马投入战场,普林遥遥就看见了她,一句他娘的挥刀挡过冲上来的大蛮军打算去接应李布依。
    然而,李布依纵马跑得极有目的,忽视他直冲战场垓心,她的目标是垓心的大蛮主帅,乎吉成汗柯。
    普林是这东北隅阵法的核心,自然不能自毁阵法去关顾阵中央,只得往地上唾了口唾沫又骂了句他娘的。
    ……
    李布依一路飞驰,一阵一阵的热血上涌。
    她再次用真气包裹着声音,从一个喇叭状的器具中传出:“我大楚的猛士们,你们想再输一次吗?”
    “我大楚的战神们,你们不想讨回北漠王和你们同伴的血债,为他们报仇吗?”
    她深深吸口气,大喊一声:“杀!”
    然后将手中喇叭口的扩音器用力一甩,旋转的物体带着锋利的边缘,裹着真气削断了一个在撕战的大蛮军的头颅。
    声音突如其来如凌空霹雳,让将士们不由得停了停,但随之铺天盖地而来的,是仿佛施了魔咒般的呐喊:“杀!”
    北漠军似乎瞬间清醒了,一个个双眼中都泛出嗜血的红光。
    这样才配是他们的主帅。
    不论处境有多危急,不论计谋是输还是赢,他们的主帅都应该跟他们站在一起,能够和战士同生共死的主帅,才值得他们北漠军燃尽生命为之战斗。
    李布依在滔天杀意的包裹下,举枪直冲乎吉成汗柯,乎吉成汗柯轻蔑一笑,一个下腰躲过了刀锋,他的声音很低很霸道:“这才像话。”
    ……
    李布依觉得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无赖,不管是突刺还是扫枪,他那披甲的健壮身体都像一条滑泥鳅,轻轻松松地躲过。
    但是他只躲,并不还手,口里还不住轻蔑地说着:
    “你就只到这般吗?”
    “女人终归是女人。”
    “长得不行,权谋不行,打架还不行。
    你怎么当北漠军的将帅。”
    说着,他叹口气,手中长缨枪一挥,直击李布依。
    他一直只防不攻,突然的袭击李布依根本来不及设防,长缨毫不留情地刺向她的身体,乎吉成汗柯冷声道:“同样的错连续犯两次,你是要有多无聊。”
    却见李布依的身子出现诡异的扭曲,刺出的枪刃擦着她胸前的战甲而过,却有一把刀刃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乎吉成汗柯面前,他只来得及条件反射地一躲,脸上却还是擦出了一道血痕。
    遂霄凌空的逃命功法之移行幻术。
    李布依自然没能修精,长枪刺来还是伤了手臂。
    乎吉成汗柯愣了半晌,随即放声大笑,手下的刀枪毫不留情地攻向李布依。
    “我倒想邀你去我雪凫山顶的阵营坐坐,看看这大蛮大楚两军交战,自己又不插手是什么滋味。”
    玩世不恭。
    李布依只来得及巩固自己对乎吉成汗柯的映像,他招招致命,她节节败退。
    眼看长缨就要刺向自己的胸膛,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布依叫得可响。
    一把长缨扫入阵来,哐的一声把乎吉成汗柯的枪挡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