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人是白铁余送给邓载化的……的……”
    “的什么?”
    “娈童!”
    “哗——”
    全场爆发出一片惊嘘之声。
    不光是千骑和土兵们惊叹,就连延州来的兵都惊讶了!
    “胡说!”
    邓载化急了,大声叫道,“薛少帅,你何苦找个无耻小人来栽赃于我?”
    “你倒是嘴硬。”
    薛绍仍是笑眯眯的,说道,“犬奴儿,他们说你是栽赃的小人。
    你可知栽害朝廷官命,是杀头的罪?”
    “不,小人没有栽赃!
    小人有证据!”
    犬奴儿急了,连忙大声道,“邓载化的大腿儿根上左边有一块拇指大的胎迹黑块,上面还长了黑毛儿!”
    “你……你胡说!”
    邓载化急忙大骂。
    “来人,脱!”
    薛绍一声令下,几名亲随冲上前来二话不说把邓载化当众剥了个精光。
    好多人伸长了脖子来看,然后发出了更大的一片惊嘘之声。
    “果然如此!”
    “堂堂的武将,居然贪好男风!”
    “你怎么不骂他暗中通敌?——那个娈童可是白铁余送给他的!”
    “没错!
    ——这个奸贼,着实该死!
    !”
    一时间骂声四起,很多延州的士兵都在跟着一起骂了。
    他们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知道周运明与邓载化已经暗中投敌的,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薛绍仍是那样笑眯眯的,说道:“周运明,邓载化,我大可以一刀砍了你们图个省事。
    但我必须要让你们死个明白,也好给延州的父母乡亲们一个交待!”
    “你……你血口喷人,无中生有!”
    邓载化大骂。
    周运明则是急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薛少帅睿智,邓载化暗中通敌下官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只是不及汇请!
    下官与他全无瓜葛,还请薛少帅明察!”
    “我这狗官,着实奸滑!”
    薛绍大喝一声,“你每日都在刺史府里开赌设嫖,和邓载化沆瀣一气甚至同堂淫乐,以为本帅不知吗?”
    “这……绝无此事!”
    周运明傻眼了,脸都发白了。
    “你们拘押了百余名延州的官员及其家属还有平民女子,将他们和搜刮的民脂民膏看押在一起,地点就是延安县城以北的祭旗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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