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病急乱投医之下的“交易”
    ,会惹出这么多事情,老天是真的眷顾他们马家。
    “话说回来,徐之敬居然会治她,真的不是因为她特别好看吗?”
    傅歧脸上有些红意,压低着声音偷偷摸摸地说:“我今早回房去换衣服,看见徐之敬把畏娘衣服脱完了,拿个小木槌在她身上敲敲打打……”
    “傅歧!”
    “傅歧!”
    这个年纪的男孩对这种事情最是好奇,一说起漂亮女人,特别是妖艳的不正经女人,几乎没什么罪恶感,往往越是禁忌说的越发起劲。
    若祝英台不在这里,马文才和梁山伯也不介意就此事发表些意见,甚至有可能随着傅歧的话题再“深入”
    开展一些……
    可现在祝英台在这里,这种话就不好多说了,尤其这话题,咳咳,实在太过有颜色了一点……
    “都是男人,假正经什么啊!”
    傅歧却是个越反对越来劲的,以为他们只是不好意思,瞪着眼睛说:“我就不信徐之敬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摸什么起劲!
    不喜欢还叫人把畏娘抬到他房里亲自治?我们当初为了救刘有助费了多少周折,他一见是个女人眼睛就直了!”
    “他自己都说了,诸科之中独没有妇科的经验,你怎么老是想歪!
    畏娘不是良家,愿意用‘研究’做医资让徐之敬诊治,也没什么吧?”
    梁山伯赶紧打断了傅歧的猜测,“既然是研究妇科,看看摸摸也没什么。”
    只是他越这么说,其他人就想的越香艳,不通人事的马文才几人还好,被认为最“单纯”
    的祝英台脑子里出现的,却是“爱的□□”
    或是“青春期咳咳启蒙教育”
    等一系列不可言说的口口口片和口口口文。
    “也许徐之敬也是个闷骚的,畏娘真能愿意?”
    这么一想,她顿时有些小激动的,情绪激动之下双颊带着红晕。
    “这么研究来研究去,摸来摸去,哎呀呀,太羞耻了!”
    看见祝英台“脸红”
    了,梁山伯和马文才更是不可能让傅歧再口无遮拦下去,一个拍着他的肩膀,一个胡乱的转移着话题,硬生生打断了接下来的讨论。
    “马公子可在上面?”
    一声呼喊打断了几人胡乱开着的玩笑,也将甲板下闲逛的船夫们吓得抱头鼠窜,生怕自己说的话被祝英台听到了耳朵里。
    马文才探出身去一看,是陈庆之身边带着的几个侍卫。
    “何事?”
    “船上的大管事来说了,一天后到阳羡,我等今日就要做好下船的准备。
    我们不是顺水行舟,车队又是空车简行,此时其他人应该已经在阳羡等着和我们汇合了。”
    “这么快?”
    马文才在湖上不辨方向,没想到船行的这么快。
    “这是周家最得力的商船,有风起帆,无风轮桨,行的比其他船要快些。”
    更何况差点出了人命,那女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死在哪里,周家怕惹人命官司给这船招来晦气,所以跑的更快,居然硬生生把后面跟梢的船给甩了,也是件幸事。
    “好的,我这就叫下人准备。”
    马文才在船上憋了这么多天,反复修改过的家书正迫不及待的要寄回去,听到陈庆之来人说要下船,自是迫不及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