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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室中许多学子原本还在看热闹,对着伏安热嘲冷讽,可等伏安一出去,半夏跪在地上擦拭祝英台身边根本不存在的“污渍”
    ,许多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收去,气氛又变得古怪起来。
    祝英台没有注意到这种变化,半夏是她的贴身侍女,到处擦擦整整已经是寻常事,见她领着粗使下人提着食匣走了祝英台还松了口气,庆幸总算摆脱了“一人吃饭全班围观”
    的尴尬。
    午休之时,课室中大多数人都在三两闲谈,还有一些趴在案上小憩的,和她读书的时候并无什么不同,无奈不少人对祝英台还是一副探究的神情,让从来没有过转学生经历的祝英台生出了烦躁之心。
    你要对我好奇你就上啊!
    先来和我搭话啊!
    光盯着我算什么事啊!
    为了平复情绪,也为了排解午休的空闲,祝英台无聊地抽出一张纸,机械的在纸上练起字来。
    没一会儿,纸上就写满了诸如“静”
    、“忍”
    、“恒”
    、“宁”
    以及“靠”
    、“凸”
    、“蛋”
    ……还有“疼”
    ?
    被祝英台一笔好字不知不觉吸引过来的学子们有些茫然。
    这位公子哥是想吃蛋了吗?
    他哪里疼?
    “祝郎的字,真是让人好生赞叹。”
    面目普通的“邻座”
    真心实意的喟叹着,眼神几乎无法从祝英台随便书就的字迹上移开。
    祝英台的字是连马文才都佩服的,更别说丙科一干几乎没有什么名家名帖可以临摹的寒生。
    士庶天别之下,以秘书郎、舍人等清闲官职起家的高门士子往往都是一手极漂亮的字,而且大多用的是渐渐变化而大成的楷书和行书;
    而作为吏员和浊官的寒士要劳心于案牍之上,字迹要求工整简洁,多用的是隶体,所以很多吏门学子善的也是隶书。
    然而但凡有志向的学子都是兼习隶、楷,毕竟有不少人都存着一飞冲天的梦想,不甘永远只做个小吏,这些人练起字来往往极为刻苦,却总是不得其法,概因名帖难寻,只可仿形不可仿神,到最后只能画虎不成反类犬。
    于是祝英台一开始写字,哪怕他们心中有各种顾忌,还是不约而同的凑了上来。
    祝英台写字纯粹是下意识反应,等被刘有助一句话唤醒时,才猛然发现身边已经围满了人。
    看到祝英台看他,刘有助躬了躬身。
    “在下刘有助。”
    “在下上虞祝英台。
    呃……谬,谬赞了?”
    祝英台有些无措地回应着刘有助的夸奖。
    “祝郎,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对于自己的“企图”
    ,刘有助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可一看到面前这么好的字,再见附近好多人已经是跃跃欲试的表情,鼓起勇气直接“先发制人”
    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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