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十条黑蟒深藏草中窜动,只见声随草动,不见有人。
    由四面八方,朝着花开之下小溪边疾奔而去。
    ……
    “等他们过来,还有段时间,先歇歇吧。”
    集讯发出,尺者收回上举出招的木尺,插在裤带间。
    往前几步,走到溪边随意就地坐下了。
    其余两人,跟其后…
    “哗~”
    三人伴溪而歇,鱼儿闻惊四散。
    前者刚走,后者便至。
    看来,今日这条小溪是安息不得了。
    “哗哗~”
    几人各自放下手中兵刃,一手掀开面具一边,露出张嘴巴。
    一手勺了几掌清水,给自己喂去。
    阴冷冷的杀气,把那些水中畅游的鱼儿,吓得远远避开…
    “真他娘的晦气,大年初一还得满山跑,晦气!”
    掌棍者勺起水来,透过面具边缘把手伸进头,狠狠搓了一把脸,继续狠声道:“你们说,那两狗男女,要偷情去啥地方不好?大半夜的,跑来这鬼地方厮混,这脑子是有病吧?”
    “噗~这晦气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刀者抚着面具,把脸埋到溪水里,狠狠喝进几口凉水,漱了漱口,喷出一阵水雾:“呵呵~你还别说。
    要是常人,三更半夜闯到这鬼地方,不得早吓尿了。
    他们还偏偏要躲到祠堂里厮混胡搞,这不是有病,就是有啥癖好的…”
    “这世道,真是啥人都有啊…”
    “该不会他俩就好人尸这一口吧?”
    “哈哈…”
    “哈哈……”
    对话的两人,一阵大笑…
    持尺者没笑,
    喝完水后,他再次把面具掀下。
    两眼精光,逆着水流往上看去:“这对狗男女有何癖好,我不知道。
    不过,你两最好是别小瞧他们了…”
    “上年踏雪,杨军兄弟俩,可就差点被那姓夏的小子给整死了…”
    “呵~”
    棍者鄙笑:“那只能说他俩够傻…被个出窍境给活活放血…”
    “啧啧…当时我在赏雪台看着,都替他们悲哀了。
    那可是丢人丢到家咯~”
    尺者收回目光,转眼看向棍者:“换做你,你能放倒千人,安然凭梅登顶么?”
    “……”
    棍者一时语塞。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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