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镇的事也就这样了,此时得再说另一头。
    话说江镇北,北去千万里,淮阳城,城北,纯阳分观。
    天上的月,
    还是那个月。
    当空明月,月如刀。
    是杀人的藏刀!
    静悄悄…
    乌漆墨黑。
    方圆数里,灯火尽熄。
    空阔的街道上,没有往日的行人。
    **的道观大门敞开着,没有昨日的守门人。
    唯天上的冷月,静静地看着,地上那萧瑟的夜风儿,撩动着纤细的身姿,一点一点地打扫着街道上的枯草。
    有些凄凉,很不寻常…
    一片完全失去了水分的黄叶,不小心被夜风吹过了道观的大门,飘呀飘…
    最终,胆小的风儿,还是没敢进那骇人的院子。
    便任由着那片孤苦无依的黄叶,轻轻落到了地上。
    躺在了血泊子里,一动不动地,死去了。
    血!
    有血!
    一滩血,两滩血…
    很多很多的血。
    刚落不久,而且还未干透,都在血淋淋地流动着!
    在冷月之下,它们就像一条悠悠血溪。
    从道观的正大门,一路往里头延伸。
    越往里头,这地上的血就越多,一滩两滩连城一片,由血溪变成了血河。
    再往里走,一路延伸到纯阳道观中的太极广场,血河便成了血湖子…
    而此时,血湖子上,有人!
    是很多很多的人…
    气芒光盛,杀气凌冽!
    剑已出鞘,刀已见血,正在对持。
    这是两帮对比及其鲜明的人马。
    一帮在外头围着,一帮在里头站着、躺着、坐着。
    在外头的,都是军士。
    身披红巾锁子甲,头戴红缨钢盔,皆把一柄已经嗜血了的虎头钢刀,朝里挺直。
    而在里头的,则都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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