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来…”
    夏渊轻轻地拍了拍金不换的肩膀,尔后一把搭过他的脖子,把他挽入怀中,接着大手一挥!
    环扫一圈周遭上下,此间所有赴宴的席位!
    大声和道:“你给我瞪大眼睛,都看清楚咯…”
    “今夜!
    要谁敢不喝这杯酒,就是认不得爷爷我是谁!
    那你就给我把那些不认识爷爷我的兔崽子们,一个个都记下来!
    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有几口人,一个都不能落下!
    待这里完事了,爷爷就要一个个地给他们送份大礼!
    好让他们永远都记得清楚…”
    “爷爷我的名号!”
    “……”
    话狠,愈冷,声大。
    夏渊的这一番话,是嚣张得已经没有边界了。
    缘,这一番话和先前的那一番,大不一样!
    先前的话,他威逼的,只是场间东南侧,这一小小一隅数百位岳阳城里的江湖人。
    而,现在这一番话,他却是在说向此间所有赴宴客人的!
    换句话说,他这是一己之威,在对大唐三千万里南域上,所有势力的蔑视与挑衅!
    这样的嚣张,古往今来,又有谁曾有过?
    “他就是象王.夏渊?”
    宴席上,西北侧,靠末端的一位青年女子,眯着眼睛,静看着远处高台之下的那道巍峨身影。
    眼神略带不屑,语气中更是充满了对夏渊的不以为然。
    但,她说话的嗓音不高,所以也就传不到太多人的耳朵里头了。
    “就是他了…”
    坐年轻女子右侧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扶着长桌边缘,他轻轻念答道:“长空一啸惊天地,象踏九州君王寂。
    长安悲,岳阳灾。
    千古风流今安在?败尽生前身后名。
    这说的,就是此人的处事手段。
    所以,你还是注意点言辞吧,莫惹祸了…”
    “呵…”
    女子闻言,不屑单笑,蔑声道:“赵叔,你未免也太看得其他了…”
    说着,女子放眼遥看四周。
    但见,自夏渊那嚣张一话罢后,此间大河上下,所有受邀宴客的神色都变得非常难看。
    有恼怒,有犹豫,也有许多一部分年轻的江湖人和这女子一般,充满了轻蔑之意。
    看一会,女子继续说道:“这人当年做过的破事,出前爹爹就给我说过…不就是仗着他身后有大人物撑腰,收服了岳阳和京都么?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霸道的痞子罢了。”
    “诶…”
    中年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小,没经历过我们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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