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梦,王荷荷做得很香,是以醒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在床上滚了两圈才爬起来。
    醒来后因为宿醉手脚酸软头重脚轻也不奇怪,身边的丫鬟们依旧如往常一样服侍她沐浴更衣,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但王荷荷总感觉,她们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捂嘴偷笑。
    王荷荷莫名其妙地挠头——心想难道自己做春梦时候不小心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被她们听见了?
    呃,这的确很尴尬。
    不过好歹是贴身服侍的婢女,也不会乱说什么。
    王荷荷生了六个儿子后,脸皮也厚了许多,淡定地更了新衣,用了不少早膳,难得地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就抱着郭映郭曙,牵着郭暧郭晤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孩子们和一只猴子一堆黑猫一只大白狗在院子里玩闹……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
    “木桃,中午咱们吃火锅吧!
    昨夜大家睡得晚,今儿又是初一,晚上大家肯定多少都有安排,中午吃好一点!”
    木桃一愣,“太太,今儿都初四了……”
    “啊?”
    王荷荷吓了一跳,差点将怀里的小映儿扔出去,“我睡了四天了?!”
    “是啊,太太吃醉了酒后,就一直不醒……”
    王荷荷猛地抓住木香:“正月那天晚上,老不正……郭子仪是不是来我房了?!”
    “没,没啊!”
    木香抹了把汗,那天晚上大家都去看烟火,看完烟火就去吃烤肉,一家子的人大醉了一夜,她怎么知道老爷那天晚上在哪啊!
    反正那天早上她匆匆赶回太太房的时候,太太正一身酒气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流了一滩,鼾声打得也是震耳,怎么看……都不像是和神清气爽的老爷发生过什么……
    王荷荷摸摸肚子,还是有点不安心,“孙飘渺呢?让他来给我号个脉!”
    “孙大夫昨个就出门了,”
    木桃一眼瞅见了进门来的郭曜,“大少爷不是也懂医术吗?让大少爷来给夫人诊脉吧!”
    王荷荷将信将疑地伸出手。
    曜儿会医术,也医好了很多人,但是王荷荷总觉得大夫给人看病,就能将人的隐私看了个七八分。
    毕竟心肝脾肺肾,喜怒思忧悲,一个人心情好坏,即使不说,身体脏器也都能反映出来……当着儿子的面,王荷荷还是想有点当娘的架子,所以从不麻烦郭曜号脉。
    但现在她宁可让儿子号脉求个心安,也不想怀了孩子——她是要和离的人啊!
    怎么能怀孕呢!
    万一真怀了,还是自己主动扑上去的……妈呀!
    真是啪啪啪的打脸啊!
    “怎么样?”
    王荷荷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郭曜的神情,“没,没什么事儿吧?”
    郭曜眨眨眼,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娘亲只是醉酒,并无大碍,只是以后要节制。
    酒,少饮可活血化瘀,吃多了可伤身子了。
    娘亲以后不喝了,好不好?”
    “嗯,话说我好像也没喝多少啊……”
    王荷荷多少还是有些疑心的,可毕竟自己喝断片了,也不是十分地确认。
    她信得过曜儿的,所以也没有多想,也没搭理郭子仪,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
    这天应该吃元宵,但王荷荷怎么也不想吃甜腻的元宵,一个人抱着火锅吃涮羊肉。
    坐在她身边的郭暧捧着一碗小元宵,拉她的衣袖,舀起一个元宵:“娘亲,你也吃一个嘛!
    可甜啦!”
    “谢谢小暧暧!”
    王荷荷开心地摸了摸郭暧的头,低头亲了一下他粉嘟嘟的小脸蛋。
    身边的郭曜郭晞郭晤郭暧一怔,纷纷端起碗来效仿:“娘亲,你吃一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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