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骁醒了,却拉着陆瑾不放,还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女儿妍溪旁听。
    “陆瑾,老夫已经时日无多,死前,想拜托你一件事。
    只要你答应,锦华楼,就是你的了。”
    杜骁说的很慢,眼里含着泪光,人之将死,也不再避讳。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想来临终托孤那一套,趁早死了这条心。”
    “不过,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个合适人选,我结拜大哥毕基,你看如何吧?”
    陆瑾说完,原本气若游丝的杜骁竟笑了起来。
    而杜妍溪,也难得没有眼泪,脸红似霞。
    “我去,你爹都快死了,有点儿良心行吗?我去叫我大哥!”
    陆瑾说完就想开溜,看着人家咽气,还是被自己气死的,心虚啊!
    “咳咳咳!
    等,别走。”
    杜骁不肯放手:“不是,这事儿。”
    “你早说啊!”
    陆瑾拍着胸口怕怕:“都要死了就省点儿力气,别交代半截挂了,那就真个死不瞑目了知道吧?”
    杜骁气的踹他,竟是回光返照坐了起来:“知道老夫要死还敢不敬?你给我听好了,我杜家世代经商……”
    “打住!
    拜托您捡重要的说,我真的好饿!”
    陆瑾再次打断,一脸苦涩的坐了下来。
    杜骁叹了口气,却反倒是有些欣慰:“本来老夫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交给你是最正确的。”
    “你道那张小四为何逼我?”
    杜骁从床头里取出一个盒子,很是深情的细细拭去灰尘:“便是为了此物。”
    “难道是什么宝藏密匙?”
    陆瑾眼中放光,要真是那样,自己还做什么生意?
    金银财宝,美女无数!
    跐溜,陆瑾吸回口水。
    “是,也不是。
    杜家祖籍海州,那里,有着广阔无疆的海域。
    只是后来战乱,老夫的父亲,便带着家人来到这北地。
    此乃祖上造船所用图纸,相传乃匠师之祖鲁班所画。
    只是,历任帝王都惧海上凶险,加上老夫报国无门,只能藏于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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