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要挣扎吗?”
    那持斩马刀之人突大声喝道。
    城头之上不知何时平添了无数弓弩手,那弓弩手来的悄无声息,手中羽翎箭早已架起将他们瞄的真切。
    “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若再挣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那持斩马刀之人声音响起。
    众人皆停住了手,因他们知道若再出手立时会被射成筛子,万箭齐发,没有任何武艺可以逃得过!
    那围拢月秋道姑的众官兵又向他们靠近了几分,因他们自打入了军营便再未见女色,何况是如此貌美的女色!
    “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众官兵齐喊,声音震天,众人皆变色。
    “你们输了!
    快放下兵器,只这次却不是查验了,而是取你们的性命!
    这便是你们反抗的下场!”
    那持斩马刀之人大笑。
    “那倒未必!”
    月秋道姑说道,将目光盯住城上。
    这群官兵大笑,似在嘲笑这见识短浅的女人,可他们顷刻便笑不出来了,因城上的弓弩手在逃窜!
    他们是被一个人在追杀,一个持短剑的人,那人出手凶悍至极,片刻便有数名弓弩手倒地;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瞄准,他们只有逃,逃开这个死神。
    “是他!”
    那持斩马刀之人大惊,忙令官兵复入城中捉拿,又复将众人团团围住说道:“果然你们还是和他有干系,今天谁都别想活命!”
    “不想活命的是你!”
    一个声音阴冷至极,正是那持短剑男子,那人已经将弓弩手杀死无数,身上一片鲜红,面上若被血泼一般,狰狞若修罗!
    那人抓起一弓弩手的尸体抛到空中,立时凌空跳下,借着那弓弩手的尸体竟翻下了数丈高的城墙!
    城上弓弩手竟呆呆的注视,皆不敢发一箭。
    “刘副将是我所杀,和他们没有半点干系!
    放了他们!”
    那人手中的短剑在滴血,他全身都是血,每走一步地上便有一道血印,周围众官兵仿似见了鬼魅般皆后退,让出一条路到那持斩马刀之人身前。
    “是你杀了我的义弟!
    是你杀了他!
    他不过要杀一个老头!”
    那持斩马刀之人紧握马缰,几乎将马拉的立起。
    “你的义弟是人,老头也是人!”
    那个人在慢慢靠近,短剑上的鲜血已干,似在等待更新鲜的血液。
    “笑话,那老头的命可以和斩杀无数金兵的功臣相比吗?你们哪里知道我们戍守边疆之人的感情,我们在战场共同杀敌,彼此可以为彼此挡箭,可以为彼此去死!
    若没有我们在这里挡住金人,哪里有你们安乐的生活?可凭什么死的总是我们?打了败仗明明我们尽力了,还要被你们说无能?区区一个老头死了便死了,他的命怎抵得上上阵杀敌之人的命?要知道每一个上阵杀敌之人的命都可抵得上数条金人之命!
    “那持斩马刀之人大喊,似在诉说戍守边关的苦痛,众官兵皆低下了头。
    “我也受过金人之苦,我也杀过金人!
    但,这并不能成为你的理由!
    我们杀死金人便是为了让身后的百姓更好的活着,让他们永远不可能跨过我们去伤害我们的百姓!
    而不是依靠杀了多少金人便以为自己是有功之臣,便可无端欺辱、残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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