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学姐,许久不见。”
    白泽躬身一拜,笑道:“你比以前更美了。”
    “哼!
    还真是燕天宇那个混蛋的走狗,一样的无耻轻薄!”
    福伯又咬牙怒哼,满脸的厌恶嫌弃,扫把落下就要赶人。
    “福伯,且慢!”
    当急关头,叶澜依盈声传来,福伯应声而停,一脸困惑。
    “澜依何必阻我?老头我给你打跑这无耻的登徒子。”
    “福伯。”
    叶澜依摇头浅笑,几个轻摇曳舞便行至二人身前,“福伯你误会了,他不是登徒子,也不是走狗。”
    “嗯?”
    老头一脸黑线,皱眉惊道:“可是他……”
    “呵呵,福伯你真的误会了。
    他方才之言,毫无任何亵渎之意。
    澜依能看得出那一丝真诚纯洁,也能分辨人事好坏。”
    “至于你说的王子走狗,呵呵,怎么说呢?或许他俩真是很要好的朋友。
    但之前他在岳麓书院求学的那些年,饱读书经、为人正直仗义,澜依很敬佩他的为人。
    走狗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做?”
    “真的?”
    福伯皱眉,还有些怀疑。
    “福伯,澜依怎么会骗您呢?”
    “好吧。”
    福伯这才消气,“哼哼,看在澜依的面子上,我就不赶你了。
    可是想要进灵宝阁,还是那句话,没戏!”
    福伯骂骂咧咧的握着扫把走远了,临到拐角的时候,又转身朝叶澜依喊道:“澜依,你一会可别忘了来找我。”
    “嗯,福伯你放心吧,我记得呢。”
    叶澜依臻首轻扬,浅浅一笑。
    正是年末,寒冬猎猎,冷风萧瑟。
    叶澜依却仿佛早春三月的白玉兰,如云如雪,明媚四方。
    一抹浅笑,更似白花盛开,天生携带春日温情,驱散这凛冽的寒冷。
    美到极致,无词形容,便是如此。
    福伯咧嘴一笑,慈祥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到了小楼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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