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白了一眼萧权,干笑道:“不知文大人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可是......为了萧权偷学之事?”
    偷学两个字,秦老夫人说得咬牙切齿,萧权当真是人穷志短,秦家从未有过像他如此马瘦毛长,因贫失志的文人败类!
    不远处,一些秦府的佣人巴头巴脑地偷看,七嘴八舌,无不鄙夷萧权这个姑爷。
    他们当奴才的都知道偷学可耻至极!
    姑爷今日死定了!
    “正是,老夫今日来......”
    文教谕刚开口,一直压制着怒火的秦风便开口大骂:“萧权!
    你竟这般卑鄙无耻!
    你顶着秦府姑爷的名头,在外屡屡生事,行若狗彘!
    丧气失节!
    你竟还厚颜无耻地活在世上!
    你简直就秦家之辱!
    萧家之耻!
    像你这般蝇营鼠窥,简直无耻之尤!”
    “秦公子......”
    秦风如此气愤,文翰一愣,正要替萧权解释,谁知秦风已经恼羞成怒,根本听不见文教谕讲话。
    他上前一步,拿出平日里在军营的架子,他威风凛凛自比将军,他要让萧权这个宵小再无容身之地,只听他指着萧权喝道:“我秦府待你不薄,供你吃穿,让你衣食无忧!
    原本以为你只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如今你却行这等龌龊事,简直猪狗不若,你应当自裁才是,何以还有脸面苟活于世!”
    萧权依然翘着二郎腿,淡然地看着秦风发挥这精彩纷呈的辱骂。
    他以为外头的人够尖酸刻薄了,想不得秦风一口一个猪啊、狗啊、鼠辈啊,成语用得溜不说,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秦风如此怒气填胸,口水都快喷到他脸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萧权挖了他祖坟。
    秦风气势万千地吼完,萧权眼尾一挑:“你能听人家把话说完吗?你这习惯不好。”
    “你!”
    萧权如此恬不知耻、玩世不恭,秦风怒火更甚:“萧权!
    你莫不是以为有文教谕在,我不敢将你如何?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免得你日后酿出大祸,殃及秦家!
    来人,拿剑来!”
    秦风一声令下,一个奴仆心惊胆战地把佩剑递了过来。
    秦老太太并无二话,默许了秦风这个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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