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纯钧喊了不下一百句爷爷,又割伤指头喂了它血,结果它不为所动。
    就在萧权焦头烂额的时候,梁怀柔来了。
    “他来何事?”
    萧权擦了擦额头的汗,新婚之夜,来找自己妻子的前夫,咋的,想聊聊经验?
    白起脸一红:“主人,不是,是有其他的事,他说要和你当面聊。”
    萧权和梁怀柔不熟,不过,既然梁怀柔是魏监国的人,那以后少不了是同僚:“那就见见吧。”
    梁怀柔来得急,衣服都没换,红艳艳的喜服让萧权眯起了眼睛,魏监国这个上司简直就是资本家啊,人家结婚都把人叫过来办事,真是不看场合。
    若是在现代,魏监国这样的人就是萧权最不喜欢的上司。
    钱还没多少,事还挺多。
    萧权请梁怀柔进来,他却很是嫌弃,只愿意在门口说。
    “梁大人,你抛下娇妻都要来,是有很紧急的事情?”
    梁怀柔仗着自己跟魏监国久,摆出了前辈的姿态:“萧教谕,你既然投靠了魏监国门下,理应去拜见魏监国才是,为什么迟迟不去?”
    “别怪我不提醒你,做事先做人,你真心投靠监国的话,就应该拿出诚意。”
    就这?
    就为了这事?
    连新娶的娇妻都不管,就说这句废话?
    “哈哈哈哈!”
    萧权和白起对视一眼,差点没笑死。
    “笑什么?无礼至极!”
    梁怀柔一想到刚才秦舒柔那么嫌弃自己,还死认萧权,梁怀柔脸色更加不好了。
    要入魏监国的门,不容易。
    在大魏,文人士子不是投靠皇帝,就是投靠魏监国。
    投靠皇帝,需要科举考试,才能入朝为官。
    投靠魏监国,除了科举考试,还得能文能武。
    在魏监国这里,世家子弟的身份没啥用,以强为尊。
    梁怀柔听说,萧权自身不咋样,就是诗词厉害,护才厉害而已。
    一个酸溜溜的纯文人,在魏监国这里可不吃香。
    “注意你的身份!”
    萧权眉头一皱,喝了一声梁怀柔。
    这里可是萧府,什么时候轮到梁怀柔来撒泼了?
    “梁大人,论公,你得叫我一声驸马。
    论私,我是你姨丈。
    你对长辈这么说话,我看无礼的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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