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一群女孩子,回头这一餐锅子,难不成还要教她们付钱?再说了,还有酒……”
    摊主的手原本渐渐搭在薛修齐肩上,如今已经渐渐挪到了薛修齐后颈上。
    薛修齐觉得后颈痒痒的,也觉得有些怕。
    “再说了,她们几个,怎么看着都不及大爷你有钱啊!”
    摊主在薛修齐耳边阴恻恻地出声。
    薛修齐想当这是恭维话,可这恭维话怎么听怎么?人。
    他不敢再贪小便宜,连忙伸手进兜里去掏钱。
    却听阿俏在背后说:“薛家哥哥不必了,今天这顿,我请了。”
    一顿锅子,真没几个钱。
    阮清瑶嗔阿俏:“小孩子家懂什么,表哥说了,他要庆祝一下,自然他请。”
    哪有拦着人付钱的道理。
    阿俏则在薛修齐背后说:“也不是,我想再添两个菜。
    算了,姐,我来付账吧,算是恭贺薛家哥哥谈成了这么宏伟的大生意。”
    她话中有刺,薛修齐只能装作听不出来,回头冲阿俏作个揖,算是谢过她的东道,一弯腰,转身走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年轻的摊主拖长了音调从阿俏身边走过。
    阿俏明白他的意思,只不过阿俏觉得,跟薛修齐这人计较,实在没什么意思,一顿饭的事儿,回头薛修齐能当给了她们姐妹天大的恩惠似的到处去宣扬。
    “老板,我们再要一份毛肚和血旺!”
    阿俏看看钵里各式材料消耗的速度,点了这两样。
    阮清瑶不是很能吃辣,但是她也和阿俏一样,喜欢鸭肠和鹅肠烫熟之后的口感,于是阿俏又替阮清瑶张罗了一份鸭肠。
    三个妙龄女郎,在这天寒地冻的路边摊头,吃得满眼饱含着热泪,但是身上暖暖的,一点儿也不冷。
    除了她们这一桌之外,其余几桌,看上去也是衣着光鲜时髦的年轻男女,大约也是看过报上的报道,特地赶过来尝鲜的。
    中午时分,这路边摊竟然也能爆满,晚上生意肯定更加火爆。
    “要是咱家也能做这个就好了。”
    阮清瑶叹道,“至少冬天吃饭不冷。”
    “咱家当然能做,用个炉子,上面顿一大锅汤,就能涮锅子了。
    只不过这麻辣味道,咱家是真的学不来!”
    阿俏觉得这锅红汤里麻与辣的味道搭配得十分恰当,虽然这锅菜涮出来之后又油又咸,重口至极,可这股始终在口中跳动的麻辣味道,却教人始终不忍心放开手中的筷子。
    “老板,算账!”
    阿俏见阮清瑶和小凡都停了筷子,就掏出小荷包,准备结账。
    年轻的摊主过来,报了个数目字,阿俏一想,这真没多少钱,和她阮家的席面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她付了钱,给阮清瑶和小凡比个眼色,转身准备走。
    只听那摊主在她背后说:“原来是三小姐,没曾想今儿个竟然叫错人了。”
    阿俏没有在意,自顾自收起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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