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将门反锁死的声音。
    又是一招关门打狗。
    包厢里,酒气熏天。
    偌大的包厢,堪比两个房间那么大。
    大马力空调,大屏幕投影,红绿交替闪烁的彩灯,穿着清凉惹火的歌女。
    大屏幕正对着的中心位置,一个眼神阴柔的长发青年坐在那里,左右各搂住一位模样姣好的女郎。
    这帮男男女女此刻停止了各自的寻欢作乐,玩味中带着戏谑的目光盯着肖健。
    “袁少,这就是说要来取你人头的傻帽啊?”
    一个穿着黑t恤的青年饶有兴趣地开口。
    肖健淡漠的目光扫过这群牲口,目光落在左侧单独一个座位上。
    那里,坐着一位头发乌青,胡须却是雪白的古怪男子。
    男子眼神微闭,气定神闲,一股若有如无的气息旋绕在身周。
    袁冬早有准备,特地请来的高手。
    有这个高手在,他有恃无恐,坐等收割主动送上门来的肖健人头。
    “肖健,命真特么大。”
    袁冬一甩长发,阴鸷的目光盯着肖健,发出阴阴的冷笑:“没想到竟然能死里逃生,很是让本少意外。”
    “如果我是你,就应该珍惜自己活命的机会,乖乖地跟狗一样缩在某个角落里苟活着。”
    “可惜,你并没有这样的聪明觉悟,不但高调回来作死不说,还敢大言不惭地要取老子的人头,哈哈。”
    袁冬肆无忌惮地猖狂大笑。
    “袁少,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白痴,您袁少的人头是这么好取的吗?”
    t恤男子接过话,再看向肖健时,真的跟看一白痴似的。
    “哎,白痴是白痴了些,但他敢一个人单刀赴会,这很带种啊!”
    一个黄毛青年笑着插了一句。
    “对对,带种,真他妈带种!”
    t恤男突然一拍脑袋,好像恍然大悟了什么事:“这么带种,很像老子的作风啊,难道是老子的种!
    哇哈哈!”
    放肆的大笑在包厢里炸开。
    “轰!”
    肖健五指抚过,血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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