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已被扯下,被子也已掀开。
    蓝苗搂着吕凤先的背,两只膀子雪一般白,双颊却喷红喷红。
    他紧闭着眼,并不愿意弄出太大的响动,却还是扭动着腰,似乎很想逃跑,却又留恋不舍。
    他的呼吸声很是急促,喉中还不时发出难以抑制的j□j。
    他从前与吕凤先往来时,也偶尔幻想过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
    吕凤先生性风流,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青楼花魁、小姐闺秀。
    这些女人或者阅尽千帆,或者天真清纯,却都对他死心塌地,可见在取悦女人这方面,吕凤先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如今当真肌肤相贴,蓝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吕凤先的唇印在他的前胸,吮出了无数红印。
    他的唇柔软又灵活,分外撩人,只是印下一个个亲吻,就使蓝苗的皮肤中沁出了一种难忍的酸痒,一直痒到心脏里去。
    他的手游移到哪里,哪里就一阵阵的发酥。
    他的力道既不算重,也绝对不轻。
    每一次揉捏都像是透过了皮肉,捏在了骨头上,甚至捏入了骨髓里,却又令人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只有难以忍受的快意。
    在这样的手法伺候下,只怕烈女也要化作荡|妇,何况是蓝苗呢?
    吕凤先的手沿着他的腰线下滑,才碰到他的大腿,蓝苗的腰就遏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整个人也像蟒蛇一般缠了上去,绞住了对方。
    这种时刻,对方若表现得不好,蓝苗多半会将其踢下床去。
    那七十八个男人有些就是这么死的。
    但对方表现的太好,又难免会令人吃醋。
    蓝苗咬着他的耳朵,喘息道:“你是不是经常这样伺候别的女人?”
    吕凤先还是很镇定,道:“没有。”
    蓝苗紧紧搂着他,嘴唇都贴在了他的鬓发上,却还哼道:“信你就有鬼了。”
    吕凤先低喘道:“你有没有听见雷声?”
    瓢泼大雨已经落下,屋外到处是铺天盖地的雨声。
    但雨中仍不时响起滚滚闷雷,仿佛巨大的车轮从天边滚过。
    吕凤先道:“天公在上,若我刚才说了假话,就罚我粉身碎骨、天打雷劈。”
    蓝苗听了这话,醋却越发吃的狠了——或者说他故意蛮不讲理,对方表现得越好,他越要想些由头,来折腾怀里的男人。
    他道:“这样的誓,你不知对多少个女人发过了。
    如果老天当真有眼,你早就被雷劈死了,还能在这里骗我么?”
    吕凤先已埋头入蓝苗的肩窝里,他烙印着对方滑腻的肌肤,缓缓道:“我从来不发誓,尤其从不对女人发誓。”
    蓝苗嗔道:“又在说谎,刚才要天打雷劈的是哪个?”
    吕凤先的唇从下逡巡上来,捕捉住蓝苗的唇,堵住了对方的嘴。
    他咂吮啜吸的功夫自有一套,蓝苗被这个吻撩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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