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赌场门口,独孤剑径自走了进去,只见里边热火朝天,人声鼎沸,一大群赌徒们挽着袖子,拍着桌子,面红耳赤,不停地嘶吼着,期冀自己这把能赢。
    他本就不喜这些,自然是不会多看一眼,径自走到柜台前,询问道:“老板,敢问一下,吕文才大人可在这里?”
    赌坊的老板正在低头算账,听到独孤剑的问候,抬起头斜瞄了独孤剑一眼,奇道:“嘿嘿,来这里都是赌钱的,找人的也不是没有,可敢找吕大人的我倒还真没见过,楼上,天字一号房,去吧!”
    独孤剑道了一声谢,直接上楼来到了天字一号包房门前。
    推开房门,里边倒是比较清静,整间房中只有六七个人,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穿盔甲之人,想来应是吕文才无疑,他身后站着两个兵士,桌子两边还有三四个衣着光鲜之人,正在盯着桌上的色盅,每个人身前都放着不少银两,看来赌钱正是激烈之时。
    吕文才看到有人进来,直接问道:“嘿,你这个龟儿子也是来赌钱的吗?”
    众人都停了下来,看了过去。
    独孤剑因为路达本就对吕文才没什么好感,如今又看到这堂堂一个将军,竟然不去操练兵马,而是在这里赌博耍钱,自然更加不会对吕文才有什么好脸色,冷冷地说道:“赌钱我倒是不会,也不感兴趣。
    只是特来问吕大人借出城门的令牌一用。”
    吕文才不怒反笑,“哼,龟儿子好大的口气,你就不怕老子把你抓起来?”
    独孤剑摇了摇头,“吕大人,我看你未必抓得住我,还是请大人将令牌拿出来借我一用。”
    “他奶奶的!
    我看你小子找死!”
    说着,吕文才拿起桌边的大刀,在空中虚劈了一下。
    边上的几个赌徒一看这架势,连银子也顾不得了,“哎呀呀,快跑啊,吕大人要威啦!”
    眨眼间便跑了个没影。
    那两个宋兵也拔出刀,向独孤剑冲了过来。
    他们整日跟着吕文才在赌坊里厮混,哪里有什么正经功夫?独孤剑身子动也不动,双掌齐出,抓住劈过来的两把刀,又飞起两脚,将两人踢翻在地。
    他将大刀扔在地上,腾身一跃,跨过桌子,来到吕文才身边。
    这吕文才倒也算有些真功夫,但早被这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会是对手?当即便被独孤剑夺去了大刀,一把扣住命门。
    “小子!
    你竟然胆敢武力对抗朝廷命官,分明是不想活了!”
    吕文才色厉内荏地叫道。
    “这就不劳吕大人费心了,只请吕大人将出城令牌拿来一用,我用完就归还。”
    说着,独孤剑的手微微用力。
    吕文才吃痛,明白此时自己的小命被独孤剑掌握着,哪里还敢反抗。
    右手哆哆嗦嗦的伸到腰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碧绿色令牌,“英雄饶命,这就是令牌,请英雄拿去自用,还请英雄放过小的。”
    吕文才立马换成一副笑脸,不住地巴结着独孤剑。
    独孤剑左手接过令牌,看了看,只见令牌正面是一个大大的“令”
    字,背面则是一行小字,“见令即刻放行,不得阻碍”
    。
    他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吕大人了,我用完便会归还,还望吕大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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