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陈玄济发现了,还连声夸他们兄弟情深,等到机会结束,想必可以好好叙一叙,直把楚怿的脸色憋个通红。
    楚怿知道自己其实完全有更重要的,更值得思考的事情去做,但无奈始终无法摘掉心头的执念,对于今日的异常竟有些疏忽,直到氓山真人抬手指向西边,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着远处升腾起的浓烟,楚怿愣了一愣,而后眼睛睁大,被嫉妒冲昏的头脑竟然瞬间清明起来,下意识地朝江寒鹤看去。
    江寒鹤既是江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子弟,也是横虚真人颇为倚重的亲传弟子。
    这么大的事情,江寒鹤知道一点消息吗?他脸上多少回露出一点吧?
    楚怿怀着这样的疑问,下意识地看向了他觉得身边离真相最近的江寒鹤。
    众人或惊讶或惊慌或疑问的时候,江寒鹤仍旧如往常一般,表情淡淡的,只是脸上褪去了一点笑意。
    不过这点微弱的笑意并不会影响他浑身的气度,一股冷凝之气以他为中心悄然散开。
    如果说数万的玄天门弟子都如同被台风卷动的树,晃动着喧嚣起来,江寒鹤却是如台风眼一样,任他四周如何狼狈,他自是稳坐不动。
    楚怿想,江寒鹤莫不是早就知道,所以这般淡定?
    可是,眉宇之间又挂了一层冷意,像是隐隐聚着怒气。
    这让他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因为着意向江寒鹤学习,楚怿很是细微地观察了江寒鹤的各种微妙动作。
    江寒鹤情绪一向不外露,外人定是看不出来,但楚怿却知道,这时候的江寒鹤嘴角微微抿着,正是蕴含着怒气的迹象。
    “真的,假的?”
    楚怿咽下一口口水,心里默念了一句,神色恍惚地看着前方。
    有人暗地里笑了一声。
    “呵,优柔寡断,难成大事!”
    “老——师尊!”
    杨隽叫住氓山真人。
    您别光顾着看稀奇啊,现在点绛阁的大门依旧紧闭,杨隽拿不准是个什么情况,只好扯了扯氓山真人的衣袖,朝他使了个眼色。
    邙山真人低头:“干什么,你不看热闹?”
    杨隽撇嘴,这有什么好看的,哥我还看过原子弹爆炸的场面呢,虽然是电视上。
    但那个场景壮观多了,好么!
    “那……那个”
    杨隽语焉不详,让氓山真人很是不快,但他顺着杨隽的眼神示意看过去,正看到古达面色苍白,正在悄悄地往后退去,整个人快抵上点绛阁的大门了。
    “嘁!”
    氓山真人几乎是用鼻孔出气,冷哼道:“这不关我的事!”
    杨隽无奈,他偷眼看了眼沈却,见他还在望着西边的天空,悄悄松了口气。
    这位沈管事的立场,很是问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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