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了晏心展离去背影,晏舒心中久不能平。
    栏前静立,复望远山,层峦褪尽了翠色,唯这赤岩独好。
    然心不如景,眼下这些事儿。
    。
    。
    唉。
    心展就这一独子,以本脉的出身,未成火灵之体,也难怪他整日的郁郁不开。
    只是对这正潇小子,宠溺得也是太过,若非担忧此子如斯,会承受不住,何苦在这里犹豫。
    “夫君,在愁正潇的事儿?”
    “既然想到这里,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
    心展这些年,执念于此,不去一试,心怎能平。”
    “话如是,正潇他。
    。
    。”
    “宫中不缺护体养身丹药,又有咱们三人护了,足可一试。
    不如此,又能怎样?”
    “只怕到时候,受不住的倒先是心展自己了。
    。
    。”
    晏舒一愣,此话玄机,为人父母,自幼疼爱有加,还真有此理。
    不由一叹,“时势命理,机运已行至此,只需去应,成与不成,非是揣测能明,且看吧。”
    默立片刻,复想起地宫那难以省心的火灵,皱了皱眉,“那火灵虽然拘了,日日暴躁,也无个法子安顿,轮番看守,折腾得心困体乏。
    彩衣这妮子。
    。
    。
    还是一点消息也无?”
    “这妮子。
    。
    。”
    晏夫人一脸无奈,“这许久,你还不知道她那心性,哪像个女儿家,都那般修为了,还整日的不着边际。”
    “。
    。
    。
    自然天性,也无什么不好。”
    晏舒一笑,摇了摇头,“我也是失了心态,火灵之事,闹得左右那些个惦记,有事无事借口来探,还真是有些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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