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展。
    。
    。”
    晏舒心底轻叹一声,却也是颇为动容。
    自己弟弟能为孩儿动心如斯,仅仅几日,竟然见瘦。
    一名元婴,何至于此?情之深处,已非理字能容啊。
    “无事,呵呵。”
    晏心展却是一笑带过,“前些日子想过,而后又弄了些西梨的接续水来。
    正潇自幼确实被我们宠的,有些过了,少经风雨,怕耐不住。
    倒是让兄长们见笑了。”
    见笑?唉。
    。
    。
    心展,你这是让我惭愧啊。
    。
    。
    晏舒未接话,心底里,不由应起幼子晏云。
    身为人父,自己将他驱了出去,却不知而今又在哪里。
    只是,修界明里风平浪静,然,天道不待。
    尔不思取,自有人取之。
    。
    。
    不如此,又能如何?为父即便背个怨名,不悔啊。
    “心展不必如此,天性,亦是道之所至。
    。
    。
    何必顾虑这些。”
    晏夫人扫一眼晏舒,一看那脸色,心底通明,自然知道夫君心中所想。
    这话,却有一般是说给自己的夫君来听。
    “姐姐说的是,都是什么辈分的人啦。
    。
    。
    来,看看正潇才是。”
    彩衣瞥一眼众人,说不出的别扭,弄得人家心里直抽抽。
    而今这护法的阵势,世间还上哪里去找?这些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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