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鹰开口赶人,算珠几乎画出残影。
    应知非正欲告辞,就被宋文舟拽到门外。
    “别跟他讲规矩,更别打扰他数钱。”
    宋文舟挤眉弄眼,调侃一般,“你再多说一句,他就不是动动嘴了。”
    应知非恍然“嗯”
    了一声。
    宋文舟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像是还要说什么,却听应知非道:“宋兄经历过?”
    “胡说八道。”
    宋文舟嘟囔一声,若无其事地移开眼。
    贺北亭轻轻一笑。
    应知非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是,应某失言。”
    宋文舟翻了个白眼。
    而后,他笑眯眯地勾住应知非的肩:“应大郎,咱们老师呢,一贯是认钱不认人。
    但他既然在钱之一字上面松了口,就是愿意接纳你了。
    不用紧张,论道不成,大不了打回去。”
    拱得一手好火。
    应知非嘴角一抽:“你这样说,不怕坏了洪大儒的事?”
    他没有轻易称呼洪子鹰为“老师”
    。
    宋文舟冷笑一声:“学宫弟子严禁私斗,但你还未入门,不算在内。
    趁这个机会揍他们一顿,才叫解气。
    应大郎将门出身,应该没问题吧?”
    应知非面无表情。
    这位大兄弟,我若是能习武,何必到亚圣学宫碰运气?
    贺北亭把宋文舟扯到一旁,与应知非说道:“别多想,他脑子不太好。”
    宋文舟不服气,贺北亭却没给他辩解的机会,语速加快:“志言兄追随老师十数年,仍然输给了对方。
    别听他瞎说,不要大意。”
    应知非悚然一惊。
    洪子鹰的外表,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学生却跟了他十数年?他究竟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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