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连心说了一句,然后极不可思议得看着夜胥华的眼睛,“爹爹,你与娘分别这么久,难道你一点儿都不记挂娘亲吗?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向我打听娘亲的下落,还有你也没有打听哥哥,爹爹,你好像变了,变了我都不认识你了。”
    猛然之间,被亲生女儿连心的一番话,刺痛了心扉,夜胥华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香夏可是自己十多年来同床共枕的发妻呀,怎么可以不想念她呢?还有女儿连心的双生儿子连翌呀。
    “是爹爹的错。
    爹爹向你道歉。
    那你娘亲和哥哥现在何处?”
    夜胥华紧紧握住女儿的手,以表示愧疚。
    风连心动容了一下,而后启唇微微道,“娘亲和连翌哥哥和皇上皇后在一起。”
    他们总算在一起了,夫妻团聚了,呵呵,真好真好啊。
    夜胥华笑了笑,笑容浅薄得就好像漂浮在空气之中的白纸,毫无半点生气,没有人能够知道此时此刻夜胥华的心,该有多痛!
    “连心,引爹爹去见皇上皇后吧。”
    夜胥华收拾了心情,等会一定会与赫连皇陛下打个照面,万万不可能够被看穿,不然赫连皓澈该如何会去想筱萝这个女人。
    需要不要给筱萝带来任何麻烦才是最好的。
    风连心点点头,那边花如婳正欲发作,夜胥华又调解了一番,花如婳总算答应了夜胥华暂时不会说出去。
    西疆西南山坡,已是近黄昏。
    赫连皇和筱萝皇后簇拥在一起,不顾四位皇儿们在一旁掩嘴痴笑,对于他们来说,老夫老妻了还要什么好藏私了。
    “梓潼,你永远不知道朕有多想你。
    朕听闻你在北国,朕曾想着带着孩子们去找你寻你,可是大陵战事吃紧,若朕不固守疆土,定然会有不轨之徒摧毁我大陵宗庙。
    梓潼你可知道,大陵太庙已经在月前被战火焚毁得只剩下骨架,朕要……”
    赫连皓澈拥着筱萝纤细的腰肢,紧紧得环住,不舍得放开,他愿意就这样一生一世不曾放开,只要筱萝不离开自己,那么筱萝她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楚。
    “陛下,对不起,臣妾以后不会让陛下伤神了。
    臣妾每天都祈求上苍保佑我大陵,保佑我陛下昌福永享!”
    沐筱萝把孱弱的螓首埋入赫连皓澈的腰间,心爱男人的胸怀永远是最温暖的,永远是充满安全感的,沐筱萝很沉溺于这种的感觉。
    宸宁太子,二皇子,宸潋长公主,宸芯小公主涕泪交加,他们之中何曾不思念母后?
    如今看着母后安好,只是身子有些孱弱,但是并无大碍,已经是莫大的福气。
    想到这里,宸潋长公主哭得更加伤心了,以至于方才哭泣了一阵子仍然止不住悲伤。
    闻此悲伤哀鸣,沐筱萝更是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忙对孩子们道,“你们给我过来,抱着母后,母后答应你们,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们。”
    这般母慈子孝,谁不动容,恐怕再是铁石心肠的人物,也该要软化了心肠,留下滚烫的泪水吧。
    花辰御侯爷和瑾秋夫人是第一时间得到通知,说陛下和众皇子们早已抵达了西疆北道边上了。
    故,他们夫妇二人早早出来迎接,以至于来不及通知夜胥华,再说了夜胥华那时在皇后暂时休憩的小竹楼。
    而瑾秋夫人恰好是陪着筱萝在西疆北道附近走一走,皆是因为筱萝卧床许久,她自己想出来透透气罢,孰料,陛下就来了,赫连皇陛下他可是损耗了整整三匹汗血宝马,日夜兼程驰骋来西疆,以至于提前了三天抵达。
    终究是赫连皓澈太过思念皇后所以才如此迅速。
    此间,看着帝、后还有皇子们相聚的人儿,还有香夏和风连翌。
    瑾秋夫人替香夏夫人拭了拭眼畔的泪水,“香夏姐姐别哭,如今皇后娘娘和风侯爷安然无恙得归来,实是双喜临门!
    你应当开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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