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轻声说道,但是他很快是双眼一亮,拍着陈新甲的后背说道:“来,来,今日你到了我府上,这些东西就不要提了,哈哈,只谈风月,只谈风月啊!”
    “啊!”
    陈新甲神情一愣,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问题。
    在朝廷当中,温体仁对李信是主张招抚的,甚至不惜高官厚禄,也要将李信这个枭雄收入朝廷的帐下,可是与之相对的周延儒却是主张想尽一切办法,击杀李信,削除李信这个危害。
    先不管这两人的计策如何,可是周延儒与李信有仇,这点没有人不知道,所以众人在衡量两个计策的时候,难免会将周延儒的私人因素考虑进去。
    更为重要的是,温体仁和周延儒二人在朝中的斗争也是越来越激烈。
    今日你参我一个同党,明日我就参倒你一个党羽。
    一时间朝廷上下弄的乌烟瘴气,那崇祯皇帝一方面还要为朝野大事繁忙,另一方面,也是要小心平衡自己的两大重臣,简直是苦不堪言。
    眼下,温体仁可以说是提前得到李信已经有了准备,草原骑兵已经朝山东杀去,按照道理,这个时候的温体仁不是应该找自己喝酒,而是进宫赶紧去告诉皇帝陛下。
    这其中自然是因为周延儒的缘故。
    “新甲啊!
    你还年轻,不懂得这里面的道道。”
    温体仁自然看出了陈新甲心中的疑虑,当下叹息道:“老夫何尝不想将此人告诉陛下,可是周延儒把控朝廷,就算是告诉了陛下又能如何?那个愚蠢的家伙,能犯第一次错误,就会犯第二次错误。
    当初我就请皇上赦免李信,对其加官封爵,可是周延儒却认为李信就是一个罪人,好吧!
    将他逼到朝廷的另一边去了,到了最后,居然拿人家未过门的妻子来要挟对方,最后却被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自己丢面子是小事,可是却连累了朝廷。
    这样的人也能做首辅?”
    “可是前线的将士?”
    陈新甲想到即将被李信击杀的朝廷士兵,微微有些感叹道。
    “放心。
    李信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他顶多是击败对方,但是不会乱杀无辜的。”
    温体仁摇摇头说道:“他是朝廷的将军,你说要是一般人,朝廷屡次辜负他,他还会念着朝廷的好吗?可是李信就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命他经略山东,可是他手中只有多少兵马?可是他仍然去了。
    在这种情况,他仍然帮助朝廷夺取了登州。
    你也是在辽东呆过的,你知道朝廷在山东这场战争之所以能胜利,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李信夺取了登州,叛军失去了后勤基地,所以叛军无奈之下,才会在朝廷指挥下,进攻登州。
    失去了登州,叛军就等于失去了胜利的最后的机会。”
    陈新甲想也不想的说道。
    他虽然是个文官,可是到底是在辽东呆过的,耳濡目染之下,也了解一些战场上情况。
    “是啊!
    这就是李信,朝廷如此对待他,防他像防贼一样。
    这样的人居然为朝廷效命。
    你说这样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叛逆吗?”
    温体仁冷笑道:“李信可以说是一个忠臣,是我大明第一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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