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山很久没这么热闹了,树上挂着红布条,篱笆墙上挂着大红花。
    篱笆下摆放的酒坛子正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山上的一条清澈的小河也因为杀鸡宰羊而变得有些浑浊。
    山上的寨子里难得来这么多人,都是男人,他们喊着酒令开怀畅饮。
    “听我说,兄弟们。
    今天是咱们大当家的大喜的日子。
    今天到这里来的兄弟不管是哪个寨子的,都是咱猛虎寨的朋友。
    既然朋友给面子,咱做主人的就不能不讲究。
    今天弟兄们可以开怀畅饮,酒管够,肉管够!”
    “二当家的,今天是大当家大喜的日子,大当家当新郎官,咱也高兴。
    可是大当家的呢?咋不见他人呢?”
    “大当家的马上就出来。”
    猛虎寨二当家的杨涛又说:“今天咱们兄弟可要陪好这个新郎官哦!”
    “好嘞,有二当家的这句话,咱弟兄们就放心啦。
    是不是啊?”
    “是!”
    “哈哈哈!”
    这些推杯换盏的人当中有一个穿蓝粗布衣服的男人在不经意间四处观察,他前后桌来回敬酒,表面上甚是爽快,可是没人发觉他眼中的精明。
    窗外还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粗糙的汉子们推杯换盏。
    有的说的是酒令,更多的是在吹牛。
    土匪们能吹什么?无非就是谁在哪一次劫道劫的东西多,劫的东西好。
    谁又在劫道的时候遇到胆小的,被吓尿了裤子。
    亦或者是谁单枪匹马抢了某大家的货物,那家人派了好些人来山里搜人,都没有搜到。
    与外面的热闹不同,房间里空空荡荡,虽然说是新房,可是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两条椅子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床上坐了一个女人,身穿大红袍,头戴大红盖头,看不到面孔,她的身子和双手在不停扭动。
    “妹的,这么系的这么紧,是不是娶媳妇啊?还没进门就虐待。”
    罗溪解开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又开始解捆着脚上的绳子。
    却发现又有一双手在帮她解绳子。
    罗溪抬头一看,“是你?”
    男人一把捂住罗溪的嘴:“别出声,我是来救你的。”
    来的人正是霍振凯。
    他一边帮罗溪解开绑在她脚上的绳子一边小声说:“我一会儿拖住他们,你顺着这条山路往下走,注意避着点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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