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辅导宝儿的功课。”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是说有没有觉得孤单?”
    班行远想了想,用力的抱住了惠安,说:“有时候也会非常非常想姐姐,但是知道姐姐就在心里面,也不会觉得孤单。
    而且也认识了几位不错的朋友,经常一起踢球,聚餐什么的。”
    李惠安翻了一个身,面对着班行远:“有没有觉得和那个国家格格不入?我可是听爷爷说过不少那个国家的事情,财阀、扭曲的国民心态、党派倾轧、无知被统治阶层当枪使又自以为是的国民、近乎是邪教的数不清的各类宗教……总觉得你在那个环境久了,会无法忍受。”
    班行远轻声地说:“把自己当做一个过客就好,本来也是。
    那个国家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国家。
    所有的人都不过是财阀世家的工具。
    因为从来都没有过独立自主而变得自卑,为了掩盖这种自卑而自大,背弃、篡改乃至编造历史。
    民众自以为是在抗争,却不知道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并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中迷茫。
    为了逃避现实、寻求心灵的安宁选择信仰宗教,不会想到是亲手把自己的财富与灵魂献祭给了恶魔。
    当所有人都生活在虚妄之中时,也就在现实中失去了未来。
    因为宝儿的缘故,我也特意关注了一下娱乐圈。
    那些光鲜亮丽的人不过是财阀手中待价而沽的商品,不过是用青春、汗水换取微不足道的报筹。
    只要价钱够,财阀们会强迫他们出卖自己的肉体甚至于是灵魂。
    谁都没有办法反抗,也无法逃脱……”
    李惠安听出了班行远内心深处的一丝悲凉,轻声地说:“抱歉啊,行远。
    没能陪在你身边。”
    班行远轻轻的亲了一下那个迷人的脸蛋儿:“没关系,姐姐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说完深情地看着李惠安,第一次没有叫姐姐:“惠安,我……”
    那两个字还没有发出来就被李惠安一个长长的吻给堵了回去。
    良久后分开:“说好了要让那些字永远的留在心里面不说出来的,可不许犯规啊。
    还有,要叫姐姐!”
    班行远笑着点点头,然后回了一个长长的吻。
    ……
    这天两个人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商量着春节过年的事情,两个人都想着今年一定要过一个团聚的年,老爷子一家团聚的年。
    班行远一边思考着几个人的情况,一边说:“宝儿肯定是要过来的,还有顺喧。
    这小子是朗朗那家伙的小迷弟,之前说过要介绍他们认识的。
    刚好年前那几天朗朗在京城,也很久没见过这家伙了,叫家里来好好的热闹热闹。”
    李惠安笑着说:“朗朗那家伙敢来家里吗?”
    朗朗和班行远认识的时候一有机会就打着切磋的名义去找班行远。
    朗朗那时候正是个半大小子,班行远人也随意,老爷子难得见到班行远有知交的朋友也是放纵,偶尔闹腾起来就刹不住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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