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是有,但不多,只有个过目不忘能打。
    他遗传了,又好像没遗传。
    想到这里,赵瑾忽然一愣。
    一整个晚上……好像都没听裴西岭提起过裴承志。
    据她的记忆来看,裴西岭对这个长子可谓是寄予厚望,更重视至极,平日里连裴承志的衣食住行都是从前院出,而非后院赵瑾管。
    若说感情,只怕对裴承志也是最深的。
    那问题来了。
    裴西岭对双胞胎尚且都老怀欣慰,连看着他们的眼神都温和得多,那对于最为重视,且感情最深的裴承志呢?
    裴西岭就是裴承志最大的靠山。
    绝口不提并不代表不在意,可能恰恰相反——那或许是在意太过。
    知道裴西岭没死,裴承志必然要回来闹的,若他松口叫裴承志回来……
    顺着这条线细想下去,赵瑾一个激灵。
    乖乖,快逃!
    !
    平阳侯府离乌烟瘴气不远了。
    她一脸恍惚的走出正厅,叫她欣慰的是裴西岭并没有选择正房住,而是进了偏房。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前院,但赵瑾也懒得管了。
    天大地大没有睡觉重要。
    翌日,她是被外头的兵器交撞声吵醒的。
    一脸懵的醒来,再听到外头乒乒乓乓不知道在做什么,吵的比鬼叫还响,她起床气瞬间上来:“谁在外头做什么,大清早的不叫人安宁——”
    “夫人是侯爷,是侯爷!”
    惜春忙上前小声开口,“是侯爷在练功。”
    赵瑾一怔,昏沉的脑袋总算想起来——她那战死沙场的夫君好像又活着回来了。
    想明白后,她瞬间更气了。
    活着回来就活着回来,做什么吵人睡觉,一大早的也叫人没个清净,夭寿啊!
    !
    他活着回来就是折磨她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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