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
    。”
    杨晟叹息道。
    。
    。
    。
    。
    。
    。
    何以解忧,唯有吃肉。
    是夜,邹老板、林师傅、杨晟三位在西跨院里点起炭火吃着烧烤。
    焦香浓郁的五花肉,皮酥肉软的烤猪蹄,滋滋冒油的牛胸口油和羊尾巴油,给整个院子里塞满了浓浓的脂香。
    上好的状元红已经被喝掉了两坛,这个时候有酒有肉,又怎么能没故事呢?
    三个大老爷们流泪眼逢流泪眼,断肠人遇断肠人。
    先打开话匣子的却是林北林师傅。
    一仰脖子一碗老酒倒入喉中,一声长叹愁满胸怀。
    “你们知我点解会,点解会万里迢迢从海州粤城来到丰州吗你们又知我点解这么憎闽城人吗?”
    “我曾经在粤城有个喜欢的姑娘,她是海州闽城人,我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后来,我便想娶她过门,哪曾想她老豆不准啊!”
    “为啥啊?”
    邹老板捧哏技术不一般。
    “她老豆同我讲说,我的名字失礼于人,叫出来不好听。
    丢!
    我名字不知几好听!
    就因为这,我就和我心爱的姑娘分开了,我离开了海州这片伤心地,来到了丰州,从此山水不相逢,不问旧人长与短。”
    “唉,比起我来,你算很好了。”
    邹老板叹了口气道,“你至少还曾经有过恋人,我呢?我今年五十了,还从未亲近过女色!”
    “擦,大哥,莫非你喜欢男色?”
    杨晟瞬间后背寒毛炸起。
    难怪对我这么好,难怪要收我做义子,义子不行,干弟弟都可以,原来是觊觎我的美色!
    “你想什么呢?只因为我年少之时,曾见过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从此,其他女人再难入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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