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回来!”
    显然傅瓷是跟这位王爷置气了,一向做事周到缜密的傅瓷此刻竟有了这个年龄该有的活泼气儿。
    苍玺朝刚才那个草丛走去,拎着兔子耳朵就朝傅瓷走了过来,兔子在他手里显然是不自在,用力的蹬了两下腿愣是没挣脱。
    走到傅瓷跟前把兔子朝她怀里一扔,“见面礼。”
    见面礼?
    这是哪门子的见面礼?
    还有,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吗?
    傅瓷扯了扯嘴角愣是没说出话来,苍玺又开口,“你带回去熬汤喝也好,养着也好,总不枉了我丢出去的那颗棋子就行。”
    傅瓷倒是很想问问他,你都把兔子伤成这样了,它还有命活吗?
    苍玺也没给傅瓷机会,直接横抱在怀。
    “我救得是傅国公嫡女,跟你傅瓷没关系。”
    原来,苍玺接近她不过也是因为她这个国公嫡女的名号。
    傅瓷心里有些难受,父亲厌恶自己,自己也讨厌父亲,却还是要凭着“国公嫡女”
    这个名号才有人肯接近她。
    苍玺没察觉到傅瓷情绪的变化,踏着飞快的脚步,一会儿就下了山,找了辆马车。
    许是前世落下的病,傅瓷的身子虚的很。
    淋了这点雨,额头就已经开始发烫了。
    不知苍玺是真的不会照顾女人还是待人太过冷漠,在傅瓷昏昏欲睡的神情中他竟然什么都没察觉到。
    苍玺琢磨了一会,还是想不出傅瓷为何会去北郊,于是二度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去北郊?”
    既然眼前这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不做隐瞒,“葬了淀茶的骨灰。”
    “哦”
    。
    苍玺没再问,傅瓷也就保持了沉默。
    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傅瓷一向觉得沉默是金。
    下了雨的缘故,街上的人很少。
    车夫将车赶得很快,风从两旁的窗户灌进车厢内,傅瓷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被淋湿的衣裳。
    很快到了国公府门前,傅瓷正欲下车,苍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东西给我,我替你埋了。”
    傅瓷想了想,自己被暗害多半是傅青满搞的鬼,如果自己带着骨灰回去,万一傅骞震怒将自己禁足,何以为淀茶、为自己报仇?
    “里面还有元宝、纸钱,多谢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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