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虽在夜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想必已是满面红霞。
    可她的手却仍是在细细地摸着那个字。
    突然间,她轻“啊”
    了一声,随即便带了几分欣喜,又带了几分埋怨地道:“你这狡猾的家伙,用的竟然是篆字!
    这个‘漱’字也太过复杂了些!”
    他呵呵一笑,不由略带了些遗憾地道:“这么复杂,却还是让你给摸了出来!
    唉,看来今晚——,为夫便都听你的吧!”
    芳茵猛地抬起身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便要去捶他胸口,却被他一把将那只粉拳给抓了个正着。
    “如此巧手,可不能为了打我这个粗人而受伤。
    为夫这厢给娘子赔罪就是了!”
    他一边说笑,一边将芳茵重又拉入自己的怀中,柔声问道:“芳茵,这个‘漱’字,你可喜欢?”
    芳茵轻轻点了点头,“泉流漱石,声若击玉,当是这世间最动听的声响。
    而那个孩子,也必是上天赐给我们最美好的希望。”
    ……
    就在冷衣清仍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中时,一个清越如“泉流漱石”
    般的声音,竟真的在他耳畔轻轻响起。
    “父亲大人,这一向可还安好?”
    冷衣清缓缓转过头去,看着正站在院门前面带微笑的寒冰。
    “寒冰——,你来了!”
    寒冰走到冷衣清的面前,躬身施了一礼,道:“父亲大人这两日实是辛苦了,寒冰特来接您回府。”
    冷衣清将寒冰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神色自如,举止利落,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便也暗自放下了一颗心。
    自那日从密道中撤离之后,冷衣清便一直在担心,寒冰是否会遇到什么凶险。
    虽然明知他不是自己的儿子,可毕竟相处日久,他对这少年总会情不自禁地多出几分关心。
    如今见寒冰亲自来接自己回府,想起昨日临别前两人所说的那番玩笑之语,冷衣清在欣慰之余,不由脱口问道:“这次可还是由你来驾车?”
    似是没想到这位父亲大人此时还有闲情说笑,寒冰的星眸轻轻眨了眨,随即便笑着答道:“请父亲大人见谅,此处荒僻,实是寻不到马车。
    而且夜间山路难行,还是由寒冰背大人下山为宜。”
    冷衣清又何尝不知这处躲避之所极是隐秘荒僻?
    先前来这里时,便着实费了他很大一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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