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饶命!
    奴婢知罪!
    饶了奴婢吧!
    娘娘——!”
    你宫婢可怜地趴在地上哭嚎着,任凭钮祜禄氏提着她的头发用钗尖刺都不敢挪窝儿。
    整个储秀宫里的宫婢和太监都被这凄厉的哭喊声吓得不敢大声呼吸,他们对这个只在皇上面前娇弱温婉的狠辣女人恨透入骨,但是却也无力反抗,不然换来一顿打骂就更是得不偿失。
    “娘娘!”
    突然,芝玫推门而入,待看到屋子里的情景,连忙关上了门。
    饶是这样,也不过是多此一举,屋里的动静早就被屋外知悉。
    “那边有什么动静?”
    见是芝玫回来了,钮祜禄氏收回在宫婢身上作恶的手,在梳妆镜前坐下,打量着自己的发髻是否有散乱。
    “回娘娘,青烟打算把敬事房存下的烟花用于这次接待使者的宴会上。”
    芝玫把自己听到的告诉了钮祜禄氏。
    “可是四阿哥诞辰剩下来的烟花?”
    “正是!”
    “哼!
    那种烟花岂能上台面?”
    钮祜禄氏冷哼一声,仿佛已经看到佟佳氏和青烟被惩罚的场面,却又忽然皱眉道:“你可还听到别的消息没有?”
    “那青烟还说要改造……”
    钮祜禄氏抬手止住她接下来的话,若有所思地转过头,不期然瞥见还趴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宫婢。
    “我怎么就忘了你还在这里呢!”
    钮祜禄氏理了理微皱的裙摆,后朝芝玫挥挥手,道:“芝玫,去把我的化尸水拿来。”
    芝玫低眉,敛去眼中的一丝怜悯,“是,娘娘。”
    说完就往内殿走去。
    不一会儿,芝玫捧着一个精美的檀香盒子走了出来,径直在哪宫婢面前蹲下,从盒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瓶。
    “要怪就只能怪你太过倒霉,听了不该听的话……来,把这喝了,下辈子投胎到一个好些的人家。”
    说着,芝玫狠狠地捏住她的两颊,将整瓶药水都给灌了进去。
    很快,那宫婢双目涣散,血从眼角、耳根、嘴角、鼻孔流出,暗红的血水顺着芝玫的握得死紧的手,打湿了洁白的羊毛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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