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挨了打不想跟着阿珠,跑去找管事的嫫嫫说情,嫫嫫跟她同乡,看她可怜便想着只是一个下仆,挪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便把人调去西院做洒扫。
    结果阿珠知道了,气得要死,把人找回来问她“打你几下,你还敢嫌起我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她们一样看不起我?”
    把人拉到院子里头,生生就打死了。
    也不知道嘴里的她们是指谁。
    就因为这件事,嫫嫫忍不得,还找到琳娘去。
    琳娘轻飘飘一句“打死一个不尊主家的下仆,有什么值得一说?”
    就带过去了。
    调头就张罗,要给阿珠打什么新首饰,做什么布料的新衣裳,反正只要了阿珠用,田氏在这上头一向出手大方,只要开口,没有不点头的。
    嫫嫫见琳娘这样,又往田氏去。
    但还没见到田氏就被拦,田氏身边的嫫嫫把她挡了回来。
    说这一桩事田氏也不是不想管,但琳娘和阿珠住南院,周家从田氏回来后,东院西院北院与南院是分开的,南院是周老夫人在住,现在周老夫人虽然病了,但琳娘在服侍,老夫人又一向是最宠爱琳娘的,这边的人自然凭琳娘调用,田氏一个做儿媳妇的,难道要管到婆婆院子里用哪些下仆去?
    说到这个,这些下仆都是默然。
    她们一些是周有容被赐了府邸之后就被买来的,也有后来琳娘过来之后买来的。
    都是家里过不下去才卖出来的,现在到巴不得自己当时饿死算了。
    省得天天受煎熬。
    不知道哪一个低声说“周老夫人怎么还不死?”
    年长的下仆瞪了她一眼。
    但在场人心里都深以为然。
    做了下仆哪有别的出路?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现在一看,哪有奔头?!
    可只要周老夫人死了,自己就能解脱。
    反正周老夫人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差别,成天喝了药就是睡,清醒一点就发疯,砸东西骂人打人。
    连自己亲孙子都要害的人,有什么活头!
    话再说回来,哪怕是阿珠死了也好啊。
    她打死了那些人,死了也是还报了。
    “每年那么些个小娘子小郎君都夭折,怎么就没有折到这个黑心手辣的东西头上!”
    那个挨了打的下仆一直拿湿帕子捂着脸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边徐铮拿箭拉着齐田骑马跟着领头的家将跑。
    后头也有几个小娘子在家将簇拥下行猎,不过不跟男人一样进太深,只在外头打转,前面还派了专人去放兔子轰兔子。
    徐铮百发百中,齐田百发,怕是只有十中。
    逗得徐铮大笑“你的箭都要歪到天边去。
    还好你不是男儿,要是跟皇子们道围猎,射偏中了皇子可怎么办。”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营地,才上了山坡,就见到一匹红火的踏云马往这边来。
    齐田搭手在额前遥望,原来是徐鳞。
    少年一脸喜气,意气奋发,奔到两个人面前策马而立,从马上丢了两只小狼下来“只有两只,给你们了。”
    对齐田咧嘴笑“我今天可拔了头筹。”
    家将捡来看,立刻恭维“这样纯白的可少见。”
    “是陛下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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