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念不敢乱来,谨慎地将他们的底细与所作所为都翻了个遍,可把一些罪证都拿了出来,让孙念处置他们也是有据可依,不会寒了百姓的心。
    原来不知从何时起,孙念已经变得非常的爱惜名声,半点都不容得有玷污。
    因为这关乎以后国运是否昌盛。
    这一天,孙念心感愉悦,就领着姜维与亲卫去了附近的村子走动,仔细瞧瞧这百姓的生活。
    不料看到了举家迁移的文垟。
    父亲意外早死,十五岁的少年郎终究是当起了文家的顶梁柱。
    聪明冷静的他,自然知道文家落得今日的局面主要原因就是识人不清,自知不明。
    看不起孙念和周谌,高看自己的能力,就有了父亲之死。
    当然,还有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的父亲贪欲太过,而他文垟,偏偏也起了一点贪念,故有此大难,怨不得谁。
    虽是如此,但遇到了“罪魁祸首”
    孙念,少年郎并不能压制自己的埋怨之气。
    “当初若不是你上门来请我父亲,他又怎么会陷入泥潭,出也出不来?”
    “是你父亲贪念太重。
    寡人只是听说你父亲有德才,便想着要请他出来做太守。
    哪曾想他才德不多,心机不少,做下的坏事更不少。
    那么,试问作为君王,如何放心一个会鱼肉百姓之人担任太守职位?”
    孙念几句话就将文垟堵住了。
    文垟此时也知道自己理亏,吆喝着仆从赶着牛车马车,带着家人走了。
    看着文垟赶着车队远去,孙念很是感慨。
    他很惋惜文垟没能留下来。
    因为文垟资质不错,若是历练几年,未尝不能做得一个太守。
    但是,這些都是成为设想了。
    人的机缘还真是说不得,因为某个原因,就会错失也是有可能。
    所以,待到遇上了,抓紧才是上上策。
    自此,煊赫百多年的文家,就此没落。
    孙念的心情并没有受到文垟的影响。
    一队人马就继续往村子里去。
    看着忙碌的农人,孙念才感觉放松了些。
    回到了军营里,还没用膳,府衙那边就传来消息,说周谌已经醒来,想知道文起杀人之事的后续是如何了。
    孙念记挂周谌,连饭也没吃,就领着同样饥肠辘辘的姜维赶往了府衙。
    两人到达的时候,周谌正在慢慢地喝粥。
    矮桌上摆满了菜肴,都不是周谌吃的,而是留给不忌口的孙念和姜维等人吃。
    可把他的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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