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似乎是到了九月初九了,家家户户摆上长桌宴,招呼着路过山前的客人到村子里喝酒吃肉。
    浩源沿着路边沿跑着,他脱下了鞋,再一次赤脚踩在软软的泥土里,说不出的舒坦。
    直到跑到那颗大榕树下,他才撑着膝盖喘了口气,匀了匀呼吸,走进先生房子里。
    “师父!
    阿顺!
    我回来了!”
    他兴奋地大叫,推开门便入。
    里面却空无一人,让他有些失望。
    忽地,他背后被人挠了一下,痒得他胡乱动了起来。
    转头一看,原来是阿顺。
    “阿顺!”
    他兴奋极了,一把抱住他小小的胸膛。
    阿顺对他也甚是挂念,只是被浩源这样抱着,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只是呆滞地不停用小手抚摸着浩源的头,一边轻声说:“回来了就好啦,平安就好。”
    “阿顺,师父呢?”
    浩源拉着阿顺的手,把黑布包裹放在脚边。
    “师父去河里洗澡了,说是明天智先哥大婚,要清洗一番才成敬意。”
    阿顺的手被他握着,感觉力道越来越大,似乎像是多年不见一般。
    “你看看,你都胖了。
    还说山路艰险,看来这一路上没少吃喝吧。”
    阿顺学着浩源的样子,伸出手掐了掐浩源的脸蛋。
    “你倒是没变,还和以前一样白白嫩嫩的。”
    浩源憨憨地笑了。
    “哟,浩源回来了。”
    张育德浑身湿漉地走进房,看到浩源不免兴奋起来。
    “师父!”
    浩源给师父行了一礼。
    “这一路遇到什么奸险没有?”
    张育德问他。
    “大的没有,小麻烦倒是不断。”
    浩源不愿让二人担心,就把客栈的事情隐了过去。
    “师父,阿顺,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
    浩源蹲下来,双手拆弄着包裹,先从里面拿出一个硕大的果实,绿油油的皮,像是打了一层蜡一般光滑。
    “这是什么?”
    阿顺很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个东西。
    “我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个果子香浓异常,我吃了便觉得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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