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儁不知道的是,两人之间的恩怨,可不止挡道一事。
    这几年来,秦劼在南阳郡的布局和安排,很多都是被何咸破坏掉的。
    两人在暗中的交锋也不下数次!
    “地图拿来!”
    朱儁大声吩咐亲卫取来南阳地图,在架子上固定好。
    从地图上看,宛城东、西、北三面环山,南临汉水,联接荆襄之地。
    假如要实施围三缺一的计策,南边首先是不能放的。
    汉水平原四通八达,南可顺着新野等地直下扬州之地;北可过上庸县进击汉中平原;渡过了汉水,还可以直达荆襄之地。
    如果真把黄巾贼放入了荆襄之地,那可真是老鼠掉进了米缸,想要追击剿杀,难入上青天。
    北边,也是必须要排除的!
    朱儁刚从完成北方的颍川郡而言,那里刚被波才率领的黄巾贼祸害的一塌糊涂,元气大伤。
    如果韩忠复入颍川,流窜到虎牢关一带,惊动了洛阳城里的皇帝以及那些大佬们,朱儁百死难辨。
    南北既然已经排除,那就只剩下东西两个方向可以考虑。
    突然,一条河流进入了朱儁的法眼。
    “这是什么河?”
    朱儁转身问身后诸将道。
    朱儁后面的将士基本上都是从洛阳带来的中央军,对于南阳地界的地形两眼一抹黑,哪里会知道宛城西边不远处,这条不出名的小河呢?徐璆望向秦劼,秦劼眉头紧锁,一副苦思的样子。
    某人再次举起了右手!
    “报告大人!
    末将知道,请问可以发言吗?”
    何咸小心翼翼回答道。
    朱儁也被何咸的逗逼模样气着了,吹着胡子大骂道:“本将问话,就是让你说话的!
    谁封你的嘴了吗?”
    何咸撇撇嘴,明显的不服气。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安排了一头猛虎,来按我的肩膀,就怕我瞎说话。
    若不是本郡尉机灵,这么好的作战计划就要泡汤!”
    何咸心里嘀咕着,当然不敢说出口。
    “此乃淯水,发源于伏牛山深处,自北往东南方向流去,最终汇入汉水。”
    何咸中规中矩地汇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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