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吴敦等三人眼中闪过的一丝恼怒,恰巧让吕布给捕捉到。
    等众人客套完,吕布方才问张虎道:“缯县可破?”
    “哈哈,那县令被某给剁了,给他送了好些日子的金银,这会给结果了,真他娘的解气。”
    裴元绍忍不住大笑道。
    “主公北来,那县令就抽调了大部的南门的守军,我等方有可趁之机,凭这一千五百余人就破了足有千人守卒的城池,那县尉见城池以破,就活捉了县令带兵投降。
    末将见,城池已破,又听闻主公被阻于费县,只留了给那县尉几十人看守城池,率帐下兵马,合降卒共两前二百余人。
    下众人北上帮助主公破城。”
    张虎见裴元绍说的有些不清不楚,解释道。
    末了,惭愧道:“却不想在此遇到主公,末将惭愧,这奇兵之效并无发挥。”
    吕布闻言大笑道:“缯县守卒有一千余人,汝只用一千四百人就可攻破,而本将空有七千人,却被一座城池给挡了两日,本将才是惭愧也。”
    “这。”
    张虎答话不是,不答话也不是,只好支唔不语。
    “欺负老实人就是好啊。”
    暗爽了一下,吕布也不故意为难他,命令道:“汝在前面开路,先进缯县再说。”
    “诺。”
    张虎闻言大喜,吕布刚才的话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重了,要是再重点,张虎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抹了脖子,向吕布道歉。
    赶忙命令步卒转身回缯县,自己也是以逃跑的速度去前面带军。
    “呼。”
    进了缯县吕布是感慨万千啊,想当初逃出曹营时,这里可是敢都不敢进啊,现在却是以统治者的身份进城的,老话说的好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可是一个月都没到啊。
    县衙大堂,吕布还是坐在县令的那个为位置上,而众人虽是名义上是吕布帐下的将领,却无一个是有官职在身,只好分亲疏,左边是泰山等将,右边当然是周仓、张虎等人。
    现在吕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陈宫说的是好,时机而动,但这怎么动可大是让吕布犯难。
    烦啊,摇了头,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了,我手下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吗。
    当然话得说的体面一点,“下邳时,陈宫为本将出某,要本将带着泰山援军再一路往南以吸引曹操的注意力,使其分兵来据,以缓解下邳的压力,现大军以进驻琅邪郡,摆在我等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据城而守,二是率大军直逼曹营,不知众将以为如何?”
    当然这最后一句却是顾着众人的面子,毕竟在坐诸将除臧霸外,大多只懂得领兵打仗,吕布的眼光自动的投向了臧霸。
    见吕布向这边望来,臧霸略一沉吟道:“这据城而守稳则稳亦,但要是守久了,这下邳恐怕。”
    有人指路久是好啊。
    吕布听了臧霸如此说,心下一定,下令道:“先休整一夜,明日大军再开拔,兵锋直指下邳国。
    “诺。”
    众将领命。
    ………….
    “夏侯将军,前面久是兰陵县,是否进城休息,待明日再行军。”
    斥候来报道。
    “兰陵,距离缯县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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