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话分一转,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大有来日报复之意。
    “这。”
    这太守是冷汗直流,荆州的一亩三分地自然是刘表说了算,但蔡家权倾荆州,得罪了他地人没一个好下场。
    “嗨,开就开把,八成是真地,就是战败了也应该是自己人跑的快把。”
    迟疑了一下,太守只得无力的挥了挥手。
    吩咐道:“放吊桥,开城门。”
    咿呀咿呀地磨蹭声中,吊桥缓缓降下,片刻后。
    “碰”
    的一声,就稳稳的落在了护城河的另一端。
    巨大的声响使得太守心里一跳,被恐惧掩埋的脑袋也微微地有些清醒过来,本能的喊道:“收回吊桥。”
    吕范早已瞄准的箭矢立刻呼啸而去,他离城门本来就不远,二石强弓射杀一个文人是绰绰有余,那太守捂着胸口,哼都没哼一声,就从城墙上掉了下来。
    “杀。”
    张辽长刀一挥,策马砍断吊桥上的绳索,临湘城就像少女被丑恶的歹徒给强行的撕开了最后一道防线,柔嫩的躯体,彻底的暴露在了征服者地眼前。
    —
    “杀。”
    巨大的呼啸声中,张辽周围的士卒忽然变得井然有序了起来,并从中破开,一跟巨大的横木在十数人地挑动下,猛烈的撞击着坚硬地城门,一路上是轻装减行,这颗横木还是在附近临时砍的呢。
    “碰碰。”
    宁静的夜空也忽然变的不宁静,比之敲钟之声还要响亮的撞击声如漫天轰雷,在众人耳边炸响,“敌袭啊。”
    呆了片刻,太守身旁的城门校尉凄厉的叫声,如厉鬼般可怖。
    凄厉的喊叫声并没有稳住军心,反而是让这些战场上的初哥更加慌乱,弓箭手们只觉得弓都拿不稳,颤颤抖抖的从箭壶中拔出箭,随意的就
    下面扛着横木的士卒顶着头上的“毛毛雨”
    那是轻松异常,按理说他们是重点的照顾对象,但今天他们面对的却是慌乱而失去主帅的军队,而且还是黑夜,只撞击了几十下,就破开了这可恶的城门。
    “杀。”
    嘴角闪过一丝轻松,张辽低喝一声,朝城内而去。
    面对声声巨响,还有随之而来的喊杀声,城内的百姓只能紧紧的捂着被子,颤颤发抖,连老百姓也知道,能攻打他们的只有吕布,而吕布在民间的声名可谓是狼藉,他们只能在心里祈祷心的统治者能够仁慈一点,少吸点他们的血。
    对于这座快要被征服的城池如何的统治,张辽没有丝毫的兴趣,留了一些人马在这里收拾残局,其他人分三路,朝其他三座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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