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全身粉碎性骨折已经是奇迹好吧!
    呜……连这身唯一的女仆装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了,还留了好多血。
    现在还要被你用诡异的东西强迫治疗,这不就是在玩我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要运送的货物没有损坏,要是连姐姐的遗物都弄坏了,我以后该怎么向她交代啊!
    」
    语毕,西亚推开不再紧缚她的宽广臂膀,从香格拉蒂的怀中脱身,坐到了长椅的另一头鼓起了脸颊。
    「西——亚——酱,你就别生气了嘛,要知道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滚这么远的距离只是磕破皮而已哦?何况你身上不是用我事先加持过的『释咒者』法术护盾吗?真的遇上生命危险的话,它是会自行启动的。
    可现在护盾的魔力值还是满额状态,不就说明你根本没出什么意外嘛?」
    只是对银的自我人格反驳,香格拉蒂却依旧用西亚的名字称呼前者,语气也有些轻抚的不真切,像是在劝赌气的孩童。
    或许五岁的差距,真的让女仆长过度地把自己看成长辈了吧。
    无论何时,她对待银都亲切的不像话。
    就好像,她想成为阿丽儿的替代品一样。
    「可我的精神受到了伤害!
    香格拉蒂实在太过分了!
    你明明可以用法术在中途把我拦下来的!
    可你却偏偏要看我凄惨地洋相,完全不理会我当时的心情……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我说的那些话嘛?只有这一点我觉得无法接受……也不能原谅你……特别是现在你又变得这么温柔,好像故意不想让我问之前的事情,这很奇怪不是吗?!
    」
    对女仆的细心照顾感到适得其反,西亚也不在意自己正裸露大半个胸膛穿着女装,在大腿上攥起双拳表示愤慨。
    毕竟在说出自己的心意以后,得到的答复却是疑似挑逗的撩骚,并且香格拉蒂似乎还留有十足的余地,对她接下来的遭遇的危机也不太理会的样子,西亚,抑或银的内心再如何单纯,会感到生气也是理所当然吧?
    除了已故的姐姐阿丽儿,这世界上银最看重的人就是香格拉蒂。
    倘若连她对自己的真心实意都无法直视包庇,并给出准确的答复,那银真不如破罐子破摔把下面切掉当个女人了。
    「那少爷想要我做出怎样的反应才会满意呢?对您那长达五分钟的深情告白,您希望奴家如何面对?理论上来说,只要您想,我可以做出任何命令要求的神态,语气,姿势,但如果没有收到命令,即使是我听了那些话也会不知所措。
    少爷长大以后一定会成为情场高手吧?但可惜的是……」
    察觉到西亚调整为主人的气场,女仆放下手里的医疗用具也更换称呼淡然说道。
    她十分耿直地将告白二字摆上台面,面不改色心不跳,反倒是银的脸蛋迅速充血憋得通红:
    「你太狡猾了啊!
    把难题全都抛给我来处理……日常生活也好,与人交涉也好,通通都不愿自己动手让我来做,很狡猾不是吗?你刚才肯定认为,对我说出告白二字会让我陷入慌乱吧!
    没错,我现在是很紧张,心跳快得要无法呼吸了!
    」
    搓了半天手指终于挤出一句话,银为自己近乎“狂妄”
    的发言,害羞到无地自容。
    「可是——!
    我不想再逃避这个话题了,香格拉蒂!
    虽然……虽然我好想是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但我不想因为我可能喜欢你,而让你义务性,也就是自己并不情愿地来满足我的欲望,这么说……你,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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