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国的炸鱼薯条就不要说了好吧?简直是侮辱美食这两个字。”
    “好吧好吧,天漠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么不说苏格兰的国菜‘哈吉斯’呢?这道菜真的是把我吓傻了。”
    “那时候我去苏格兰见到了所谓的‘哈吉斯’,就是把羊心、羊肝、羊肺等羊内脏,全部装进羊胃里,加上各种蔬菜,一起煮制而成的一种大杂烩。
    你能想象吗?我刚切开羊的胃,吃完第一口,就发现整道菜已经冻住了,全是白色的油脂。”
    “这你就受不了了,那你怎么不说什么油炸蝎子,蜘蛛、五仁月饼炒带皮牛蛙呢?”
    刚刚还沉浸在美食的幻想之中的布兰德被两人的争吵吓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那是黑暗料理吧?你怎么不说剁椒榴莲,活蛆乳酪,彝斯咖魔,油炸蜻蜓,大黄蜂饼干啊?”
    影子一口气说了一通黑暗料理,布兰德跟席尔瓦的脸上突然充满了向往,眼睛都发光了,两人似乎对虫子十分感兴趣。
    “靠!
    那怎么不说世界上最臭的瑞典鲱鱼罐头呢?瑞典政府明确规定不许在住宅区内开启鲱鱼罐头。
    国际航班也不允许携带这种罐头。”
    不知道为何,天漠提到这种罐头的时候,影子突然浑身哆嗦了一下,就像一个经常被家暴的小孩。
    他的脸上似乎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
    “你吃过吗?我吃过。”
    影子的脸上显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炫耀。
    看得出来,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记得那还是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有一次,在一个同学家的院子里开派对。”
    “你还去英国留学过?”
    天漠惊讶道。
    “我可是官二代。”
    影子不屑地说道。
    “然后呢?”
    布兰德似乎对吃的故事很在意。
    “那个同学让我去厨房拿罐头,我刚去,英语本来就比较渣,然后就拿错了。”
    “记得刚打开那个罐头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手一抖,罐头泼了一身上都是,屋子里的气味,简直要把人熏晕了。
    我摇摇晃晃地从厨房跑了出来,挣扎着冲进了院子里的水池。
    一路上同学们惊恐地望着我,唯恐避之不及,感觉我是一个被感染了的丧尸,随时可能咬人。”
    “那后来呢?”
    “后来整个派对的人都吐了,据说在我们走后,那个同学的家里半年都没办法住人,臭味消之不去,只能天天开着窗户通风,连小偷都不愿意光顾。”
    “你还真是会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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