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知道,有一种人连诅咒都对他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无关紧要,无言以对……这种人(鬼)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第一天我醒来,发现自己媳妇是个胖子,不仅胖还丑。
    打击不小,要是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我的内心,必定是生无可恋。
    第二天喜鹊告诉我,我在跟郡主结婚第二天被皇帝抄了家。
    喜鹊就是穿绿衣服的小丫鬟,也是被抄家之后唯一还愿意留下来照顾苏娉婷的丫鬟。
    被抄家原因是郡主的爹苏定州侯爷勾结乱臣贼子企图叛国。
    也就是我老丈人,上一个吃软饭的。
    因为长公主死得早,得太后眷顾,郡主从小在宫中跟小皇帝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幸得赦免。
    虽然父亲苏定州做了叛国的事,小皇帝网开一面,自家血脉就给了个流放。
    于是我就跟着一起被流放。
    小皇帝还算有人情味,没给流放到蛮荒之地。
    对外虽说是流放,也只是在京城脚下找了个地方给几亩土地自力更生。
    因为他知道我跟苏娉婷是怎么翻也翻不起风浪的人,不得不说小皇帝是个心机BOY。
    苏娉婷是长公主唯一的孩子,先皇赐字‘福乐郡主’寓意不言而喻。
    名字取得好听,就是长的事与愿违。
    我知道她小时候家里有钱,有个皇帝舅舅,太子哥哥,但也不能这么吃不是?
    我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郡马?我醒来的时候穿的还是现代的衣服,口袋里的打火机跟五块钱一包的黄山还在。
    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还有吃烧烤时候滴的油。
    喜鹊说我是承受不住打击出去的时候昏倒的,等着找我就穿的这模样。
    她也一脸匪夷所思。
    这是个‘玄幻’的世界?也没什么不可能,要问我什么我都说晕过去了不记得。
    我现在不是特别恨白无常,我特恨我老丈人。
    你说你好好的吃软饭就是了干什么吃饱了撑着要叛国?国是那么好叛的吗?活该被砍了头!
    第三天我就受不了,烟瘾犯了。
    昨天实在没忍住抽了一根,数了数还剩八根。
    我深知这里是没有香烟这种东西,抽一根就少一根。
    我珍惜它比我命还珍贵。
    馋的慌了就拿出来在鼻子上嗅。
    一连串怪异的举动惹的喜鹊这丫头看我的眼睛从惊悚变成了担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听见她小声跟苏娉婷说我受不了打击得了失心疯,现在千万不能受刺激。
    苏娉婷一双泪眼看着我,嘴唇颤颤巍巍叫:“郡马。”
    又不敢叫的太大声。
    苏娉婷声音很好听,性格温柔,说话轻声细语,依然一个大家闺秀。
    就是长得不太像话。
    我心烦意乱继续坐在门槛上嗅香烟,吃饭都没心思。
    晚上睡觉的时候喜鹊敲我门,一脸担心的说:“郡马爷您快好起来吧,还有好几亩田等着您种呢,咱家都给皇上抄了,郡主剩下的首饰也没当几个钱,都给您买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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