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白肖的骑兵在兵阵之间杀进。
    典柔就是骑兵的将领,霎时间锐不可当。
    只要骑兵可以靠近瀛州的步卒,那就是屠杀。
    向前不断的向前,典柔很清楚,此时他向前一步,局势就会对他们有利一点。
    瀛州人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德川纲也是发狠了,“瀛州力士。”
    一群体胖的兵卒被人推了上来,他们身上的藤甲比白肖的重甲还厚,也许是不方便移动的关系,所以他们坐的是原木小车。
    这一幕在这尸山血海的战场上,有点可笑了。
    但速度的确不慢,这些力士硬生生的扑向了白肖的骑兵。
    陷入混战的骑兵,本来就不好动。
    现在更是被这些瀛州力士扑倒了,白肖这边的骑兵很难伤他们分毫。
    即使是典柔,也很难杀死他们。
    他们真的是皮糙肉厚了,连脖子上都有三层肉褶。
    那玩应有时候比盔甲都管用,双方你来我往,打得是不亦乐乎。
    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德川纲必须承认,白肖是一个难得的对手。
    “擂鼓,祭天。”
    白肖真不明白,瀛州人再搞什么?
    这个时候搞这一套,又有什么用。
    他们的祭天可不是什么三牲六礼,而是活祭。
    说白了就是拿活人去祭天,还是正当豆蔻年华的少女。
    大火将少女吞噬,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上空。
    瀛州人的攻势更加凶猛了,一个个都不要命了,全都是以伤搏命。
    白肖这边也是杀红眼,如此祭天简直耸人听闻。
    白肖亲自向前,振奋士气。
    这个时候荀衢的兖州兵才出现,合着他还知道双方是共同进退。
    援兵一到,白肖的北疆大军从新站稳脚根。
    这严颜不知怎么的?又上来了,还拿不了一把短剑。
    “白肖,我来帮你。”
    “谁让你上来的,滚回去。”
    一个活着的严颜可比一个死了的严颜重要多了,这可关系着北疆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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