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时候,凤泽天心惊胆跳提心吊胆地围着阮明心,“心……心儿,心儿你可以一定要好好琢磨啊,二舅舅可就这一个独苗,你下手的时候一定要想好了下啊,你想想啊,二舅舅平时很疼你的对不对,你凤准表哥也很疼的的对不对……二舅舅的后半辈子可都交在你的手里啊了!”
    “二舅舅!”
    阮明心停住瞪住他,什么叫后半辈子都交到她的手上了啊!
    后面忍笑的终于忍不住了,两位嫂嫂看着自家这个兄弟不由悠悠说道:“二哥你可要想好了啊,你的后半辈子太沉重,心儿可承担不起你的后半辈子啊,还是留着给你儿子去承担去把。
    哈哈哈哈……”
    她们开怀地直接走了。
    嘿,嘿,说得什么话呢,凤泽天郁闷。
    二舅妈笑了好一会儿子,才控制住声线说道:“药王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相处这么久夫君怎么还没摸清楚他的性子。”
    “就是,”
    阮明心也难得没有冷着脸子甩手就走,留下来调皮捣蛋的说:“心儿可是学得很认真的好不。
    二舅舅若是信不过心儿,给心儿造成压力的话,到时候心儿一紧张,一不小心!手一抖!”
    迎着凤泽天那惨白又僵硬的脸,她接着说道:“呀,二舅舅,心儿会很内疚的。
    我还是不给表哥施针了吧。
    免得到时候心儿手误了。”
    阮明心说着作势就要跑走。
    “别!
    别呀!
    二舅舅信你!
    信你!”
    凤泽天说得委曲求全又呀呀切齿。
    阮明心就笑嘻嘻的跑走了。
    身后是她大舅舅震天洪亮的大笑之声。
    敞亮的胸怀像是将这两日来的郁气释放得一干二净。
    在这天空明媚的日子里他们每个人都得偿所愿了。
    阮明心的针灸之术受终于出师,多年来一直笼罩在凤府头顶上的那一块乌云也已经散去了一大半,众人都站在阳光之下接受这那久违了的温暖。
    斯以昂扬,尽情欢笑!
    她要做的就是将剩下的那一小片乌云用手剥去,将凤府的温暖一直延续下去。
    凤准以后的治疗还要靠阮明心,于是在当老太爷凤追安排人去阮家告知一声以后要将孙女接到自己府上来住时,凤泽天就显得尤为积极。
    生怕外甥女在凤家住得不舒坦,不但给她添置了许多东西,还将阮府内上次阮明心回去本就没带多少的东西又全全本本的悉数带了回来,就连那惯常用的贵妃榻都给搬了回来。
    游街走过,呼啦啦一长串子,一直从城东走到了城南,全城百姓都给围观了个遍!
    气得老太太躺床榻上边咳嗽边摔了药碗!
    阮兆麟听说后又是一顿好劝!
    “走了好,走了她就别想再回来!
    省得我看着还要心烦!”
    老夫人指着门外咬牙切齿的骂。
    阮兆麟沉着眉,一声不吭的受着了。
    他们阮家丢的这个脸,迟早要讨回来!
    “先生说表哥这是寒毒,需辅以温泉治疗。
    外公知道在咱们家或者是亲戚哪里有温泉吗?”
    阮明心收了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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