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俶起身走到家奴的面前将他们扶起来,和蔼道“起来吧,你们可是本王唯一可以倚重的人。”
    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李俶对这些帝皇心术运用得心应手,尤其是恩威并重,他比较喜欢用。
    人心千古以来都是难测的,他是皇长孙,很受皇帝李隆基的喜爱,即使是他的父亲太子李亨,也是不及。
    故而很多人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做事必须要小心,不能尽信他人,谁知道这些家奴不被旁人收买?
    现在无所事事,在酒楼作乐,不过是叫某些人暂且转移目光而已。
    该准备的要准备,该做的还得做。
    “谢殿下夸奖。”
    严克惶恐地站起来,他可是家奴,主子将自己扶起来,那是难受的大恩啊,也不知道殿下想干些什么事。
    剩余的三人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眼睛又不敢看李俶(那是大不敬之罪的,要不是怎叫殿下),心中非常着急害怕,不知道殿下打了什么主意。
    “砰砰。”
    两扇木门撞到了墙壁上,小范围地反弹了一下,木门上面的雕花咯吱咯吱地响着,一些细小的木灰飘散开来,白色的墙壁也出现了一条浅浅的痕迹。
    家奴们的警惕非常高,听到了响声,也是立即转身拔剑对视来者,满脸的严肃,只有来者再敢上前一步,他们会毫不犹豫一剑刺死擅闯者。
    君辱臣死。
    主子被惊扰了,这也是家奴们的过错。
    如果主子受伤了,他们非得自杀不可。
    “咯吱咯吱。
    。
    。
    。
    。”
    李俶身后的窗子被吹的左右摇摆,酒楼里面的热气马上涌了上来。
    被吓了一跳。
    李俶愣了愣,看清来人的面貌,皱着眉头坐了下来,他是皇长孙,要有处于大事而不惊的风度,道“何事如此惊慌?”
    “啪嗒。
    殿下,郡王府失火了。
    郡王妃请殿下回去主持。”
    来者穿着比较高雅,外面的袍子竟是丝绸,可惊慌失措的样子显得格外狼狈,塑起的长发有着一撇遮住了三分之一的脸,脖子以下的领子翻了过来。
    他一进来便用力跪下,木板似乎都有龟裂的声音,额头轻碰了一下木板。
    语气更是断断续续的。
    想必火势很凶猛,损失很大。
    也许在旁人的眼里,失火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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