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在阳光照射下仿佛一道炫光,把那个男人晃得睁不开眼。
    “你!
    你这个丫头手上的刺字和那个人的字一摸一样!
    而且你也承认了你是在这里长大!
    你果真就是那个人的同伙!”
    “你才同伙呢!”
    苏儿委屈地说。
    这人真是过于谨慎了,这要怎么跟他说呢?难道要告诉他苏儿是个鬼吗?还是告诉她其实苏儿是来自另外一个画中境?想想还是算了,徒增麻烦。
    我冲那男子笑了笑。
    “大哥,你真的误会了,这种字体现在很多人都会写,电脑上直接就可以找到。
    这件事情我也是真的很难解释,你也不用多想。
    你就知道我们都是想要逃出去的就好。”
    男子也没再多问,想必这一切他也并不在意,“好吧,料想一个小丫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让她少说些话,以免暴露我们的行踪。”
    他絮叨了几句,便继续我们的进城之路。
    沿着这条小路往前走,又跨过几家茶肆,不一会就来到了喧哗的河岸处,窄小的河道内此时已经汇集了十几艘货船,舳舻千里,首尾相接。
    把本来就不宽敞的空间围得水泄不通。
    帆樯如云,扬起的船帆几乎将每一缕阳光都阻挡在了外边。
    “怎么会有这么多船,苏儿。
    这里一直都是这样吗?”
    这景象不觉让我有几分心惊,我在青岛海岸都不曾见过这等景象。
    苏儿平淡地看着拥堵的水面,还有船板上忙碌的船夫,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热情地向他们招手,只是那些人忙去赶路,根本没有心情搭理我们。
    “因为这里的船只是可以随意通行的,只要你有船你就可以在汴河上开,根本没人管的。
    大哥哥你如果自己有船你也可以在这里开呀。”
    在古代,没有空中航线,水路便是最重要的交通形式,尤其这汴河其实是隶属京杭大运河的,“汴河通,开封兴;汴河废,开封衰。”
    这汴京城的生命线竟然无人管理,虽然看着舟船云集、漕运繁忙、一面盛世景象,但殊不知这都留下了巨大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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