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说是因为我们陈大,外面有了女人,那女人还怀孕了,于是逼上门来,我们陈大一时处理不好就饮弹自尽,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反正这件事什么流言都有,但是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没有好的消息。
    事情一出,我们公安局也是炸锅了,一些陈大原本的同事同学都愤愤不平,大有兔死狐悲之感。
    好多人都放掉手头的工作,跑到陈大家里去吊唁。
    陈大的丧事以我们刑大为主,因为他死的并不光彩,因此也不可能大张旗鼓。
    我们刑大几个女同事专门跑去陪着陈大的家属,我们几个年轻的同志则被安排去殡仪馆,专门帮忙张罗追悼会。
    我原本没有派我任务,因为我小孩子出生不久,单位觉得我照顾家里更重要。
    但是我还是主动请缨去了殡仪馆,我去帮忙不为别的,就是想送陈大最后一程。
    因为我忘不了我们破案的日日夜夜,尤其是耐高温,战蚊虫的岁月。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赤裸上身,被叮的满是红包的身影。
    陈大虽然没有帮过我什么,但是他的敬业精神让我深深折服。
    他出事了,作为同生共死的战友也要送他最后一程,这是对他人格的尊重。
    在殡仪馆里,我也碰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夏胜军科长。
    对他我是又无语又温恼,因为这一年多来他倒是没有少坑我。
    不过我也挺奇怪的,这陈大和他已经没有交集了,他来干什么?
    我客气的问夏科长:“夏科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可是我们局里的大忙人啊!”
    夏科长听出我的语气来者不善,但是他也没有被我冒犯到。
    只是平静的回答:“和你一样,我来送送陈大。”
    我说:“明天才是陈大的追悼会,夏科长来的有些早了?”
    夏科长说:“陈大是我的老领导,我虽然忙,但是陪他待完最后一夜,再忙也要抽出时间。
    你不是你们大队也没有安排你来吗?你还不是自己跑到这阴森森的殡仪馆来了。
    明天早上陈大一火花,以后就真的看不见了!”
    夏科长的话一出口,让我一下子有些惺惺相惜,对他的这种怨恨也消弭了许多。
    我问:“夏科长,你什么时候和陈大共事过?”
    夏科长说:“小屁孩,我在公安局里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我和陈大的关系可是比你要悠久多了,你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说道:“我只是好奇嘛,你是老同志,给我们年轻人讲讲故事也是应该的!”
    夏科长盯着我打量了一下,说:“你要感兴趣和你讲讲也无妨!
    我和陈大可是一起参加工作的,只是他是省警校的,属于高中中专。
    而我是市警校的,是初中中专,年纪我还比他小两岁。
    但我们是同一年加入山阳公安的,因此一开始也被分配在同一个单位。
    当时,特警队刚刚成立,我们年轻人都在特警队,平时就是巡逻处警,日子倒是很充实。”
    说到这里,夏科长掏出了烟,然后把我招呼到殡仪馆正门的台阶下。
    因为殡仪馆也没有一个可以坐下来休息的地方,因此我们索性在台阶上席地而坐。
    夏科长掏出烟先递给我一支,我推辞示意不会抽烟。
    于是他把一支烟,用嘴吸一口点着,倒插在台阶缝隙之中。
    接着他自己也点燃一根烟继续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样,也给陈大点了一根。
    夏科长说:“陈大一生要强,在特警队里待了半年,就开始找各种机会表现自己。
    有一次,我们接到一个举报赌博的,我们冲进去发现这些参赌人员刚刚先我们一步跳窗离开,我们扑了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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